一刀接一刀,駱天虹從來沒有碰到過自己這么多刀都不能傷其分毫的人,武澤天也沒見過有人能將自己逼迫到只有躲閃,不能還手的程度。
雨夜也許適合戰(zhàn)斗,但武澤天并不喜歡戰(zhàn)斗,看著駱天虹,武澤天總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什么比自己不殺人還要奇怪。
“你發(fā)泄了,我想你現在比剛才要舒服的多了吧,”武澤天開口道。
“可我還沒有殺了你,”駱天虹冷冷的道。
“其實你并不想殺我,”武澤天再道。
“哦,你還這么自信,”駱天虹道。
武澤天笑了笑,“也許別人不自信,但我自信,”
駱天虹確實不想殺了武澤天,因為他還有他的目的。
“你為什么會來這里,”駱天虹道。
“我背著你回來,已經沒有客棧開門,我不來這里,又能去哪里,”武澤天道。
“至少你可以找你的朋友,他們會幫你解決住宿的問題,”駱天虹道。
“是的,我的朋友會幫我解決住宿的問題,可問題在于,他們見到你,你的身上不被戳幾十個透明窟窿他們恐怕不會罷手的,”武澤天道。
“你的武功不錯,”駱天虹道。
“當然了,我是天才,不過你似乎練了很多年,打娘胎里開始練的嗎?”武澤天道。
“天才往往容易夭折,”駱天虹道。
“這你倒是多慮了,不過我有一個問題,”
“你為什么會跟著我和傷晴兒,”武澤天道。
“你這么聰明,猜一猜,”駱天虹面無表情。
“我猜,你喜歡傷晴兒,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武澤天道。
“你覺得你猜的對?”駱天虹道。
“對,很對,因為除了這個,我想不到第二個了,”武澤天道。
“弓長張他們不是你殺的?”駱天虹本來冰冷額的語氣又冷了幾分。
“不是,因為我并不喜歡用刀,”武澤天道。
“這似乎不對,你才是最有嫌疑的兇手,為何矛頭總對著我,”武澤天再道。
“你的意思,這中間還有第三個人能殺人,”駱天虹道。
武澤天眉頭皺了皺,半晌之后,武澤天的腦子出現了兩個人,“你猜是不是紅娘,左玉瑯,”
雨一直下著,并沒有開始來的那么大,但卻從沒有停過。
傷晴兒坐在桌前發(fā)著呆,一切的一切,都從她的心眼前飄過,當然,這個一切都是包含著武澤天的一切。
“死隨從,你還沒幫我辦事呢,早知道,我就應該把你扔到大沙漠里面喂風沙,”傷晴兒自語,不過很快的,她又道,“呸呸呸,不能喂風沙,不能喂風沙,”
門外的腳步很沉重,似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可恰恰相反,這個人的武功特別高,傷劫余推開門,看著正在發(fā)呆的傷晴兒,“你現在可以和我回去了吧,”
傷晴兒看著傷劫余,“你休想,”
“我答應你不讓你嫁人行了吧,”傷劫余道。
“不讓我嫁人,張丁方死了,我當然不用嫁人了,你的如意算盤現在沒得打了吧,”傷晴兒不屑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傷劫余道。
“那也比別人把棺材送到門口安全,”傷晴兒怒聲說到。
傷劫余的心震動了,因為這太致命了,“好好好,司徒,把他給我綁回去,”
“你敢,你干什么……”
即便傷晴兒大喊大叫,可敢管萬刀門門主的人,恐怕性命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