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也是天靈根啊……可惜,是個沒用的木系天靈根?!?p> 季秋月帶著七分疲倦三分郁卒離開儲物空間,吃了一粒辟谷丹,便準備睡下休息休息,然而好巧不巧,剛要躺下,便傳來敲門聲。
“秋月,秋月……快開門!”
是薛池。
他敲門的聲音很急,季秋月想忽視都難。
“師兄。”
門吱呀一聲打開,薛池準確無誤的抓住她的手腕。
“秋月,你快兩年不回家了吧,我?guī)慊丶亦l(xiāng)述親好不好?”
“嗯?”
能回去看看老爹當然是好的,只是為什么這么突然?
而且看薛池的模樣,他雖然掩飾的很好,但他敲門的動作就已經(jīng)暴露了他,他很著急。
季秋月越過薛池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深坑以及郁郁蔥蔥的樹林,忽然想到了什么。
“有人要來禁地?”
“……”薛池僵著嘴角扯出一抹笑,抬手揉了揉季秋月的腦袋,訕笑道:“怎會?”
季秋月眼睛一眨不眨的指示薛池的眸,低聲斥道:
“撒謊!是不是你爹要過來?”
一年多過去,季秋月和薛池都長高了許多,臉上的稚嫩和青澀褪去不少,尤其十六歲的薛池,已經(jīng)初見成年男子風神俊朗的好模樣。
季秋月臉上的嬰兒肥褪去,少女的玲瓏與嬌俏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她梗著脖子質(zhì)問,驕橫的讓人心尖兒發(fā)癢。
“我們都已經(jīng)這么熟悉了,你以為你瞞得住我?”
對于季秋月的突然發(fā)難,薛池也有些詫異,懵了一下,便半真半假的招了。
“我最近往這邊跑的實在有點勤,好像被黃鶯鶯發(fā)覺了什么。”
“……”
薛池有些慚愧,而季秋月聞言,仿佛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將手從薛池手中掙脫。
她看著他,忽然想到什么,沉著聲音質(zhì)問。
“我的存在……你爹知道么?”
“知道。”
“我在這里的事情,你爹也知道?”
薛池點點頭,默認,季秋月轉(zhuǎn)念一想,也是,禁地里闖進一個大活人,還一呆一年多,掌門華峰真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季秋月默了默,雙手揉搓著衣擺,不甘心的問。
“你爹也同意你這樣,藏著我?”
這一次,薛池沒給出任何反饋,季秋月心里咯噔一下,總感覺還有更令人難堪的事情在等著她,她氣憤的推了薛池一把。
“大豬蹄子!”
“什么?”
“我不出去,黃鶯鶯有本事就進來好了。”
退后,關門,插門栓,一氣呵成。
薛池被擋在門外,眉頭頓時擰成一個疙瘩,他拍了拍門,企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秋月,別任性,你這樣我和我爹會很難做的,目前虛靈宗的宗主,也就是黃鶯鶯的爺爺,正在府上做客……”
“我記得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不解決這樁婚事,咱們兩個就只能當普通的同門師兄妹,我不躲,我心中坦蕩蕩?!?p> 季秋月用后背頂著門,防止薛池硬闖,薛池拍門的動作卻停了下來,有些失望,有些怨懟。
“你……師妹,你變了?!?p> 門內(nèi)的季秋月直接被這句控訴氣笑了。
“???我?我變了?”
“對!以前的你,從來不會這樣無理取鬧!”
薛池似憋了很久一般,此刻話頭打開,恨不得把心中的不滿全部一吐為快。
而季秋月卻因為這令人哭笑不得的臺詞而……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