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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之鳳凰劫

(133) 天帝的孿兄?

情深緣淺之鳳凰劫 燕林顰 3464 2019-11-27 22:40:32

  因為剛剛的強光照射使得我眼睛看不清周圍情況,許久后我才睜開眼。只見周圍一片暗黑,偶爾電閃雷鳴,我不知道如今身處何處,更不知曉紫昊的情況。

  我只能按直覺往里走,在雷電的照亮中才發(fā)現(xiàn)周圍看似迷宮般一圈一圈的巖石層次不齊的重疊。才沒走多久便感覺溫度慢慢降低,周圍開始凝結(jié)起冰,直至腳下也起了厚厚的霜。我見罷趕緊飛在半空,只是我畢竟身屬火性,終究與冰雪相充斥。

  穿過層層迷宮似的巖石后,我隱隱看到一座冰雕塑像,只是周圍太黑終究看不太清。想了想,我用靈力引出體內(nèi)的火點亮了一邊的燈。

  有了光總算看清了冰雕,只見一人盤坐于冰床正閉目打坐,只是這冰雪蔓延的迅速導(dǎo)致此人整整的成了冰雕。

  我慢慢地接近那冰雕人,剛開始我以為這便是儷舒,因而我此刻極其緊張。只是當(dāng)我的臉離那冰雕人的臉僅一指距離時我才發(fā)現(xiàn),這絕不是月神儷舒,因為冰雕里的是雄的。

  看來紫昊進的門便是關(guān)押月神儷舒的,那么我眼前這人又是誰?

  可惜有冰的緣故,因此人的面貌根本看不真實。

  我伸手想去觸碰時驚異地發(fā)現(xiàn),冰雕人周圍設(shè)有結(jié)界。

  我蹲坐與此,靜靜地看著此人。其實我內(nèi)心是矛盾的,河圖洛書在紫昊那里,我又與紫昊不在一起,那么我該如何出去呢?

  紫昊此刻或許已經(jīng)見到儷舒了罷?也不知他到底如何的欣喜。可儷舒那里的結(jié)界和陣法好破解么?僅憑紫昊半人半仙的骨骼,也不知能否全身而退。

  此刻我心中還是有些怕,但臉上還是很平靜,畢竟我要顏面,即使這里存在的是一位陌生的還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許久之后,寒冰開始慢慢褪去,溫度也漸漸升高。直到我的周圍燃起熊熊烈火,看來我的那點小火苗是多余的。

  熊熊烈火燃起來的時候,冰雕人身上的寒冰也跟著融化,周圍的環(huán)境也開始清晰。四面墻壁刻滿了奇怪的圖文,應(yīng)該是跟此處的陣法有關(guān)。

  因為寒冰的褪去,因此冰雕人的樣貌此刻也漸漸清晰。此人濃眉大眼,英氣十足,一頭銀發(fā)披在兩肩,身穿玄色戰(zhàn)衣。即使頭發(fā)狼狽凌亂,面容憔悴滄桑,對他的英俊卻依然不減絲毫,也未影響到他雖緊閉雙眼卻讓人肅然起敬的氣勢。

  靜靜的看著此人,卻總覺得看似熟悉,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單單那滿頭銀發(fā)配那玄色戰(zhàn)衣就讓人只一眼便忘不掉,配的一副英俊面容便更讓人難忘。也不知是誰人,竟一身戰(zhàn)衣卻被囚禁與此,弄得如此下場。

  就在我認認真真看的時候,突然額頭處一絲清涼,我不禁伸手觸摸了一下額頭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也或許是自己看不見罷。就這一剎那我仿佛感應(yīng)到眼前之人雙眼微微跳動了一下,也不知是眼花還是心里的緣故。我竟然也忘了結(jié)界的事,伸手還想去觸摸那人,結(jié)果被結(jié)界彈出幾丈之外。也不知那結(jié)界里布下了怎樣的陣法,竟能將我彈出這么遠。

  手掌也被巖石給劃了道口,我一時有些懵,抬手看了看傷口。又看著那奇怪的人,此刻周圍就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爐。那人一身戰(zhàn)衣坐在熊熊火焰之中,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神圣來。

  突然發(fā)現(xiàn)傷口傳來癢感,我這才想起紫昊曾說疾淵窟內(nèi)不能受傷,否則容易被戾氣侵蝕。我趕緊取出木骨給自己止血,我盤坐于地運用靈力,好在有火輔助才讓我能夠成功隔絕戾氣侵蝕。

  就在我閉目氣定神閑為自己運功排除戾氣,清凈傷口處仍想竄入體內(nèi)的戾氣時,便聽見一個聲音,音量不大,卻能感覺到聲音里散發(fā)出來的氣場。

  “你是何人?”

  他醒了么?還是活了?

  我眼巴巴地看著那人,不敢說話,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我不知道他是誰,又是否能隨意行走于這個空間,更不知是善是惡。

  “竟是鳳凰族的?”那人聲音很輕,語氣平和,聽不出一絲情緒來。

  “能到得此處的,少說也有著上神修為,可不該你小鳳凰能來的?!?p>  聽他語氣不像是大惡之人,只是他容貌昳麗,著實也和惡沾不到邊兒。那么,我應(yīng)該相信他不是惡人罷?畢竟長相好看的都是賞心悅目的,不會讓人有煩擾感。

  “你是誰?”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那人,生怕他突然向我攻擊,有點防備總是不會錯的。

  “出于禮數(shù),你該回答我的問題?!?p>  那人盤坐在那不見動彈,光光只是嘴動眼動,讓人看著奇怪。

  “我叫阿霓,準(zhǔn)確說叫羽霓?!?p>  那人輕輕閉了眼,莞爾又輕輕睜開眼,聲音平和,“鳳凰族也有了姓?”

  “天帝賜的姓”。我點了點頭。

  那人輕哼一聲,“為了那位置,他倒是精打細算?!?p>  聽他的語氣,仿佛是對天帝極為輕視與嘲諷。不過想來,這三界但凡有點大本事的也都不服天帝的統(tǒng)轄與作風(fēng)。

  “那你又如何來得此處?”

  我突然才想起正事來,起身對他說道,“我是陪我?guī)熜謥砭仍律竦??!?p>  “月神?”

  我點點頭,“月神也被關(guān)押與此,不過是在另一道門中?!?p>  聽得那人低沉的笑聲,似乎在可以壓制自己的怒氣,“被關(guān)在此處的,定是不可死也不可生的。也不知那人得罪了哪位神祇,竟也受得如此懲戒。”

  我還在細細分析那人的話,結(jié)果他繼續(xù)問道,“小鳳凰你且與我談?wù)劊憧谥械脑律窬烤购蝸須v?”

  正所謂同病相憐,此人或許是感慨月神與他的相同遭遇吧。

  “月神名儷舒,是人族的帝姬。后被天帝帶回天界封為月神,本生下天族殿下該享受人族供奉的,卻在兩萬年前突然銷聲匿跡不見生死。后來經(jīng)過幾番追查才得知她被關(guān)押在此?!?p>  “只怕是那月神知道了天界不可面世的丑事,才落得如此下場?!?p>  我好奇地看著此人,此人語氣平和卻氣場威嚴(yán),話語之中皆是對天界的嘲諷??磥硭c天界有很大的過節(jié),不,準(zhǔn)確說是和天帝有很大的過節(jié)。

  看來,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小鳳凰,你的身體里有別的氣息?!?p>  “別的氣息?”

  我好奇了,難不成被戾氣侵蝕了么?

  “那氣息,我似乎很熟悉?!?p> ?。???

  這話很耳熟。

  是的,大哥哥也曾說過這樣的話,說我身上有很熟悉的氣息,就仿佛是他自己一樣。

  “你走近些?!?p>  我半疑半惑,但又想著此處空間不大,若他要害我我自然也逃不掉。與其恐慌,還不如與他套些近乎,這樣或許他看在我友善的份上還能軟心腸一些。

  于是乎,便索性半蹲在他面前。

  半刻后聽見他輕笑一聲,“真是有趣,你的身體里竟有兩種精魂?!闭谖殷@異的時候,他又慢悠悠地說道,“不對,另外的精魂竟成了你的主魂,以此相生。有趣?!?p>  他不再理會我,徑直地閉上了眼睛。

  經(jīng)過我的判斷,他應(yīng)該是睡著了。

  正在這時,火褪去了,隨即便是電閃雷鳴。那一道道火花似的雷電劈在那人身上,除此之外,我的周圍皆是一道道火花似的雷電。

  可惜我怎樣躲閃都無濟于事,想我當(dāng)初成年劫時熬過了令丘山的玄天雷,卻還要在這里遭雷劈。是我誓言發(fā)的太多,因此活該遭雷劈么?

  往常笑話五師兄,還好今日他不在場。

  “小鳳凰,與其耗費精力,倒不如安安靜靜坐地修行。這里的刑罰殘酷難耐,時而火刑,時而冰刑,或時而雷電刑,即使你熬過了少次,也熬不過千百年,百萬年不停不止的重復(fù)?!?p>  難道說,剛剛我所看到的,經(jīng)歷的都是這扇門里刑罰么?

  那這樣也太殘酷了,我身屬火性,因此火對于我的修行來說是百益無害。只是那冰刑和雷電刑我可就承受不住了,如若在這里呆上個千百年只怕早已枯骨一堆。

  “那你可有出去的辦法?”

  算了,我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他若知曉又怎會被困在這里熬白了頭發(fā)?

  只怕他也不想回答我這個愚蠢的問題,因此也開始閉眼修行。

  “小鳳凰,你且說說你與那月神是何關(guān)系?”

  那人閉著眼睛,輕聲問道。

  “她是我?guī)熜值挠H生母親。”

  那人聽罷點點頭,又問道,“此處可是疾淵窟,你能舍命同來救他母親,那你與他關(guān)系也匪淺。”

  我也閉著眼睛學(xué)他打坐,給自己設(shè)了結(jié)界才能稍稍抵制雷電的攻擊。

  “我與他有著姻親關(guān)系,是天帝親自指婚。。。?!?p>  “你的父親是誰?”

  我還未說完便被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打斷,那人突然睜開雙目,眼睛的神光讓我不敢直視。

  “我阿爹叫冉擎?!?p>  “冉擎?那陵光神君是。。?!?p>  我趕緊說道,“陵光神君是我祖君,如今的鳳帝?!?p>  “哈哈哈哈。。?!?p>  那人聽后就如發(fā)瘋似的狂笑,許久才對我說道:“鳳凰族如今也竟然趨炎附勢到與他攀親。”

  許久之后那人又才看著我,眼神里不再是往前的平淡,而是凌厲。想他怕是知道,天帝指婚的對象自然在三界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我既是鳳凰族人,要與天族結(jié)親的自然擁有著鳳凰族至高無上名望或身份的人。

  “小鳳凰,冉擎如今可是那天帝的臣子還是自立為王?”

  此人敢直呼我阿爹與祖君的名字,看來曾經(jīng)與我阿爹祖君是舊識。

  “天帝賜封鳳凰族為眾禽之首,封阿爹為南王。但我們鳳凰一族獨居天虞境不與外族往來,天族有事或事關(guān)人族時才邀阿爹前往。”

  “可嘆可笑他冉擎也不過魚目混珠,竟然甘愿聽那人差遣。”

  “阿爹并非聽天帝差遣,是天帝一直拉攏鳳凰族罷了。”

  “如今說再多也枉然?!蹦侨溯p聲苦笑,“想我封印于此數(shù)萬年,卻偏偏被鳳凰族人喚醒?!?p>  此人到底是誰?

  聽他語氣如此狂妄,只怕身份不簡單。

  我抬頭看著他,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雋乙!”

  “雋乙?”

  “我是如今你口中天帝的孿兄?!?p>  天帝的孿兄?

  什么,天帝的孿兄???

  我大驚,一下站起身看著他,如同晴天霹靂般,許久才緩過神來。

  “你是,戰(zhàn)神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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