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開始的時候,葉成蹊把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模式。
和上次一樣,不是秋書語的節(jié)目他都覺得很無聊,等到洛泱粉墨登場的時候,葉大少爺凝神看著舞臺上“花枝招展”的人,俊眉微蹙。
這人誰?。?!
掃了一眼節(jié)目單,看著上面明晃晃的“洛泱”兩個字,葉大少爺抿了抿唇,覺得更無聊了。
把節(jié)目單撕的一塊一塊的,葉大少爺開始折紙。
折個什么呢?
視線在舞臺上搜尋了一圈,在看到洛泱衣裙上繡著的艷麗花朵時,葉大少爺眼前一亮。
花!
心隨意動,手隨心動,他開始偉大的折紙工程。
別看這位大少爺是個家務(wù)廢,但那基本是因為懶,其實他動手能力超強(qiáng),從前在學(xué)校做模型跟玩似的,更別說現(xiàn)在折個紙,更是不在話下。
“唰”、“唰”幾下就完成了一束玫瑰花,微暗的紅色,錯落的露出上面的白字,像露珠一樣點(diǎn)綴著。
把玩著這朵紙玫瑰,葉成蹊心想,要是再來一朵就更好看了,可惜沒有紙了……
正想著,就見從旁邊遞過來一張節(jié)目單。
葉成蹊心下錯愕,轉(zhuǎn)頭望去,就見旁邊坐著一個體格健碩的“壯漢”,大概50幾歲的年紀(jì),留著絡(luò)腮胡,堪堪擋住了臉上的疤痕。
接過對方遞來的節(jié)目單,葉成蹊微微頷首以示感謝。
看來也是個和他一樣不懂藝術(shù)的人……
自己折紙玩,這人更逗,居然看他折紙玩。
兩朵紙玫瑰,葉成蹊折了拆、拆了折,折騰了20幾遍之后,終于等到了秋書語出場。
她披光而來,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不同長短的光弦柔柔的閃爍著,琴弦發(fā)出醉人的妙音,讓葉成蹊模模糊糊的想起,從前家里玄關(guān)處那盞寂寞的小燈。
一曲臨近終了,他不經(jīng)意間瞥見自己手里掐著的紙玫瑰,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沒為她準(zhǔn)備花束。
本想趕在她下臺前去買回來,卻沒想到他們返場表演了。
秋書語他們樂團(tuán)的返場表演有些與眾不同,他們反串。
原本唱戲的這會兒彈琴、原本彈琴的這會兒跳舞、原本跳舞的這會兒唱戲……
返場的時候,洛泱換上了那天彩排時穿的青色長衫,抱著吉他唱了一首粵語歌,收獲了無數(shù)掌聲和尖叫聲,掀起了一波波的熱潮。
到了秋書語表演的時候,旁邊的人有眼色的給洛泱讓了位,讓他站在了離她最近的位置。
她抱了一把琵琶,唱了幾句秦淮景,旋律細(xì)膩秀美,甜糯的吳儂軟語,極富有江南特色,聽得人心都要化了。
秋書語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她的分寸感極好,既不會讓觀眾失望,又不至于太過出挑招人妒忌,所以她在唱了一個小拍后便準(zhǔn)備停下,卻沒想到洛泱忽然拉著二胡附和她唱了起來。
如此一來,她倒不好冒然結(jié)束。
也是因為這一出兒,現(xiàn)場的尖叫聲簡直要把房頂震個窟窿出來。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居然開始喊“在一起”,觀眾喊的熱鬧,漸漸地就連臺上的其他演員也開始跟著起哄,好好的表演竟然有種求婚現(xiàn)場的既視感。
秋書語神色依舊,沒有因為眾人的哄鬧亂了拍子,更沒有害羞的滿臉通紅,她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dāng)中,不被任何人打擾。
一曲唱罷,鞠躬下臺。
她全程沒和洛泱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始終面帶微笑的朝向觀眾,但如喬柯般熟悉她的人就知道,她生氣了。
秋書語鮮少生氣,喬柯和她認(rèn)識這么久就只見她發(fā)過一次脾氣。
那時劇院新來了一個鼓手,是一位長相油膩的中年大叔,很喜歡撩劇院里的小姑娘。不過喬柯覺得,長得帥點(diǎn)那叫“撩”,長成那個大叔的樣子,那基本和“性騷擾”無異。
那人也是個沒眼力的,見秋書語長的漂亮,性格也溫溫柔柔的沒脾氣,他就以為她是那種任人下手的小白兔,有事沒事去她跟前晃悠。
晃悠也就罷了,他還總說一些黃色段子,自以為風(fēng)趣幽默,實則惡俗的可以。
一次,那位大叔又賊兮兮的往秋書語跟前兒湊,見她在調(diào)試琴弦就順手撥了一把,緊繃的弦便繃斷了一根。
他沒注意到秋書語漸漸淡去的笑容,還自以為幽默的來了一句,“哎呀不好意思,琴弦斷了!”
“不過這琴音色可真不錯,和你叫的聲音一樣好聽……哎呀,說錯了,是和你說話的聲音一樣好聽……”
“開個玩笑,書語你別介意啊……”
他常這樣逗別的女孩子,單純的被他氣哭了,經(jīng)驗老道的面無懼色的懟回去,但下次還是如此。
喬柯當(dāng)時就在旁邊,擔(dān)心秋書語應(yīng)付不來,本想幫她出頭,卻見印象中那個溫柔的姑娘靜靜的看著他,原本淡去的笑容又一點(diǎn)點(diǎn)變的燦爛,“你不配碰我的琴?!?p> “聽說你的妻子愛上了別人,和你離婚了,你已經(jīng)失去了你的妻子,還想失去這份工作嗎?”
兩句話,成功激怒了那個人。
喬柯是在那時候才知道,有些人的厲害之處,就像經(jīng)絡(luò)里的風(fēng)濕,話里的刺,笑臉上的毒,一旦爆發(fā),鮮少有人能招架的住。
秋書語就屬于這種人,她從不壓制任何人,卻也不受任何人的壓制。
當(dāng)時那個油膩大叔要動手打人,喬柯他們死命攔著,誰知秋書語不躲也不閃,就站在不遠(yuǎn)處淡淡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不知她是什么時候報了警,警察很快來了,以“故意傷害”的罪名帶走了他。
之后……
喬柯就再沒見過那個人來劇院上班。
公子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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