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用的,我早就跟執(zhí)事打好招呼,你不死就不要打開防護(hù)罩,這防護(hù)罩還專門加固過,不到金丹圓滿絕對打不開。你就等死吧,哈哈,咳咳~”
“走不了,那就只有一戰(zhàn)了,誰死還不一定呢”心念只在一瞬間電轉(zhuǎn),電光火石,姚小羹抓出所有防御符菉貼在身上,本想將小天收回靈獸袋,它卻死活不肯。姚小羹無奈,只能任由著它,靈力極速匯聚于掌心,一顆顆藍(lán)黑色雷球懸浮在左右。
“給我殺了她?!毙奘坑鶆︼w在空中,居高臨下指著姚小羹,靈力如洪流般涌入剩下的半截玉簡。
踢踏,踢踏……
怪獸睜著血紅大眼朝姚小羹慢慢走來,比試臺跟著一起一伏地震動。
幸好城主府這次用料好,在如此兇獸蹂躪下沒有一絲裂紋出現(xiàn)。姚小羹看著閃著寒光的利爪如是想到。
戰(zhàn)斗只在一瞬間,兇獸猙露出它猙獰的獠牙,后腿用力一瞪地,朝姚小羹撲來,同時五條長尾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音從四面包圍,腥風(fēng)呼嘯著包圍了姚小羹站立周圍。
眼看兇獸如泰山壓頂將自己鎖定,姚小羹神識飛轉(zhuǎn),無數(shù)雷火彈朝長尾射去,自己則雙手結(jié)印,雷電靈力在手中凝聚成一把尖利長槍迎接巨獸的大嘴。
鏘鏘……
短兵相接,雙方激烈碰撞,雷火彈被猙獸巨尾直接擊飛,掉落在比試臺地面上,頓時煙塵四起,濃煙滾滾,淹沒了當(dāng)中戰(zhàn)斗的人。
而由姚小羹雷電凝結(jié)成的長槍在與猙獸獠牙相交之下直接化成了能量消散了。要不是小天關(guān)鍵時刻使出天賦神通水紋龜盾,她都被猙獸吃進(jìn)肚子里了。
雖然躲過一劫,姚小羹現(xiàn)在也并不好受,這只猙獸體型龐大,卻靈活異常。一邊揮舞著前爪子來抓她,一邊用那五條尾巴偷空襲擊,還不忘用力踐踏擋它路的小天。
姚小羹左支右躲,還是被長尾掃到,猙獸的每條尾巴尖都長著尖利倒刺,隨著它的命令就如尖刀狂舞,姚小羹在如影隨形的追擊中不斷被波及,身上血流不止。此時此刻,在強(qiáng)大的兇獸面前,她的自認(rèn)為強(qiáng)大的能力根本使不出來,只能被逼得滿場逃竄。
小天更是糟糕,透明的水紋龜盾在它一腳又一腳的大力踐踏下劇烈晃動,很快就越來越小,最后化成一灘清水散落在地。
姚小羹吐出一口鮮血,抹開遮住眼睛的亂發(fā),仰望這頭巨獸,這是她修真以來正面對上最厲害的家伙,在強(qiáng)大的兇獸面前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怎么辦?
她努力站穩(wěn)顫抖的腿,手里一顆顏色深黑的雷火彈飛快凝結(jié)而出,迅疾朝坐在兇獸肩膀的男修士攻擊過去。
擒賊先擒王,只要打倒為猙獸提供能量的人,它自然土崩瓦解。
雷火彈勢如破竹,躲過猙獸舞動的長尾,從它爪子縫隙中穿了過去,直擊修士面門。
修士早已看清她的攻擊,但這一招實(shí)在太快,他飛快側(cè)身躲避,雷火彈堪堪從他肩膀飛過,在慘烈痛呼中帶走了他的整條臂膀。
“太可惜了!”
姚小羹看見那人歪歪倒倒又站了起來,剩下的手里還握著操縱猙獸的玉符,能量源源不斷在他與猙獸之間傳輸。
然而姚小羹這一擊徹底惹怒了這頭猙獸,它目眥欲裂,飛快朝姚小羹奔來,眨眼間已經(jīng)到了近前。猙獰的爪牙襲擊過來,帶起凄厲風(fēng)聲。
小天首先騰起水紋龜盾想要抵擋,但在猙獸爪下不堪一擊,鋒利的腳爪直接劃破水紋龜盾……
防御被破,小天緊接著被撲面而來的長尾甩飛。
猙獸開始瘋狂攻擊起罪魁禍?zhǔn)?,獸爪揮起冰冷風(fēng)刃將她包圍。
姚小羹發(fā)出雷火球時孤注一擲,全部精力集中在這一擊,一擊之后,身體幾乎被掏空,手腳癱軟。只能任由陷入瘋狂的猙在身上施為,每一下攻擊都深可見骨,后背,軀干,連頭皮都被削掉好多塊,她完全成了血人。
神志越來越模糊,眼看猙獸越來越瘋狂,她想要逃跑,但被抓了起來,被猙獸壓在地上一腳一腳瘋狂踩踏。巨大的腳掌就要給予她最后一擊。
突然,猙獸的腳掌突然頓住,姚小羹睜開眼去看。
原來猙獸突然受到攻擊,操控他的主人被甩到了比試臺邊緣,奄奄一息,而它則正在揮動著爪子跟尾巴去抓那個在身上跳動的黑影
那是小黑!
姚小羹瞬間明白,也幾乎絕望,是小黑攻擊了修士,修士一開始放出這頭猙獸就不顧一切把自己的靈力輸給它,經(jīng)過激烈戰(zhàn)斗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就在小黑咬上他的命門之時,他放棄了抵抗,而是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放開與猙獸的聯(lián)系。猙獸自由了,他卻被重獲自由的猙獸反過來攻擊,瞬間被摔倒在地。
而對在它身上亂竄的小蛇,招呼它的是無數(shù)爪影風(fēng)刃。
身體的劇痛讓姚小羹想暈都不行,她被怪獸抓住壓在爪子下面幾乎被踩爛,幸好她的鍛體藥湯沒白泡,雖然血肉模糊,但骨頭卻還撐著。
幾丈開外,小天的尾巴被差點(diǎn)被全部斬斷,四肢上滿是被利爪抓出來的血洞,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血跡,要不是龜殼結(jié)實(shí)早就被那只混血猙獸吞吃了。
小黑的蛇鱗東一塊西一塊斑斑駁駁,露出鮮紅的血肉,慘不忍睹,此時趴在混血猙獸的頭頂上緊緊咬著它的的紅冠。猙獸吃痛,正拼命甩動腦袋想將頭上的螻蟻給甩下來。
看著遠(yuǎn)處癱坐在比試臺邊緣的修士,他雖然氣息微弱,但嘴角的笑越來越大。姚小羹不明白,這個修士為什么一定要?dú)⒘怂?,甚至不惜奉上自己的命?p> 不懂就問,這是她的傳統(tǒng),吐著血沫問道:“喂,我就要死了,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要?dú)⑽覇幔俊?p> “呵,呵呵,你竟然不知道?”修士仿佛聽到一個多么大的笑話,胸口一起一伏,血水趟了一地。
姚小羹:“……,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死了就不能痛快點(diǎn),是不是個男人。”
“呵,是啊,我不是個男人,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保護(hù)不好,哈,我是廢物,廢物??!”修士突然發(fā)出一聲蒼涼的呼喊。“為什么?呵,天大的笑話,”修士蒼涼一笑。眼中恨意滔天?!澳阍趺床蝗枂栄p炎他到底做了什么。當(dāng)初我也是三山宗內(nèi)門精英……”
原來是薛緋炎與他有仇,勾走了他的道侶,又害的人家絕望而終,引得他走火入魔結(jié)丹失敗,今生止步假丹境界,多年綢繆毀于一旦,他又恰好知道了姚小羹與薛緋炎的關(guān)系,以為兩人是苦情戀人。所以死也要?dú)⒘艘π「箲崱?p> 真是好大一盆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