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伶扶著玉山站了起來,到了客廳,她從總包里拿出來,前天水靈給她看到報紙。玉山顫抖著看完了報紙上的報道。照片中的車子,沒有遮擋號牌。他清楚的記得,這是水靈哥哥的車牌號。
“這是什么意思。這,這是半年前的報紙?!彼ь^看著何伶
“玉山,你現(xiàn)在仔細(xì)地,聽著大姐跟你說話?!焙瘟婵粗f“其實早在,報紙報道的那一天,水靈和她爸爸吵架了。原因就是她爸媽,還是想讓她和你離婚,重新給她嫁一戶好人家。”
然后何伶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繼續(xù)告訴他,水靈當(dāng)時和她的三個家人,都失去了生命體征。是水靈的嫂子,把他們一家人安裝,可是嫂子沒有玉山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無法通知他。
“可是水靈在半年前就回到家了,那我天天看到的是誰?!彼麊?p> “我就是想告訴你,水靈的靈魂不能安息,她不放心你,所以回來照顧你,這就是為什么這半年,她的行為有那么大變化的原因?!焙瘟嬲f
關(guān)玉山聽了何伶的話,哭的更加厲害,他都不知道。原來這半年陪伴自己的是妻子的靈魂!這時他手機響了,一個女人打他手機。
來電話的是水靈初中同學(xué),她的好朋友,她說找了好多人才找到了玉山的手機號。她告訴他,半年前水靈一家四口,出了車禍。她嫂子買了墓地埋了他們一家人。然后就帶著孩子賣了房子,改嫁了。水靈同學(xué)說,今天正好是她離開180天的日子。希望有空李大夫回一趟老家,來祭奠水靈!
玉山讓她把墓地地址發(fā)過來。然后他看著何伶。擦著眼淚說,想何玲帶他去一趟水靈的老家,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無法開車了。何伶說肯定會的,水靈的,前天囑咐自己一定要照顧好他。而且何伶自己也很想,去看看水靈的墓地。
他再次走進臥室,觸摸著床上的,水靈的所謂的遺體。兩個人看著,穿著紅色禮服,水靈漸漸消失,消失的時間是凌晨五點半。我是的床上,只留下一套紅色的結(jié)婚禮服。
“玉山這禮服不是新的?!彼龁?p> “這是15年前我和他結(jié)婚時候穿的。他父母不同意,我當(dāng)時也沒有什么錢。所以結(jié)婚禮服不是很貴,但是水靈非常喜歡。前幾天她就經(jīng)常拿出來。又摸又看。還讓我送到外面去給她干洗?!庇裆搅髦鴾I水,把禮服疊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那咱們一定帶著這套禮服去墓地。水靈很喜歡這套衣服。咱們就要想辦法。讓她帶走。”何伶說著找來了一個包,讓他把禮服放好了。
不知道為什么,伶伶才第二次來關(guān)大夫的家,可是他家放東西的地方,她都可以找到。好像是水靈到靈魂,在指引著可憐似的。兩個人在半小時后,準(zhǔn)時出發(fā)。去了水靈的老家!
在半路上喝劉接到了老父親的電話。他告訴爸爸自己要去一趟S市。下午就可以回來讓他放心。掛了電話的何爸爸,還是不放心。就給佳延爸爸打了電話。
何爸爸告訴前任女婿鄭明,伶伶一大早,接了一個電話,匆忙出去了,說是去找關(guān)大夫。再打電話,伶伶告訴自己要去S市。所以老爺子不放心了,想讓鄭明再問問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所以何伶帶著玉山已經(jīng)到了S市的時候,老鄭又打進電話問她出了什么事,為什么自己跑到那里去。何伶小聲告訴他,自己是陪著關(guān)大夫來的。具體什么事兒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他,反正他們下午就回去了,自己沒事兒讓他告訴爸爸放心。
按照水靈同學(xué)給的地址,他們很快找到了那個墓地。咨詢了看墓地的工作人員,查找了安息者名單。工作人員帶著他們,很快找到了水靈的墓碑。還有水家其他家人的,三個墓碑排著,水家老夫妻,一個墓碑。
“爸,媽,大哥,對不起,我這么晚才來看你們。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們一家四口,就這么走了。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吵架。”玉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把頭都磕破了!
何伶把他拉起來,告訴他不要這樣了,玉山坐在地上,擦著眼淚,何伶去找墓地的工作人員,買了三份祭品,和他一起給給水家人祭祀!
玉山打算把水靈的喜服燒給她,被何伶阻止了,她說可以想辦法,不用燒也可以。
吃了午飯,何伶開車往回走,路上迷迷糊糊關(guān)玉山睡著了,后座上放著紅色喜服,整齊的擺放在玉山身邊,她開著車,路上下起來大雨,路都看不清楚了,她把車停在了一個休息站。
可是這里一個人都沒有,何伶找到了洗手間,也找到了打熱水的地方??墒菦]有工作人員,也沒有別的旅客。玉山抱著喜服坐在椅子上休息,低頭不語,悲傷的自責(zé),過去對妻子的態(tài)度。
“這衣服真好看”一個女人看著他,笑著說話
他抬頭看到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和玉山說,要把喜服拿走,讓他不要再擔(dān)心了。玉山問她是誰?女人沒有回答,瞬間喜服,在他懷里不見,那個女人也不見了。
“何大姐,何伶大姐?!庇裆侥樕n白的喊著
“我來了,我來了,我去打開水去了怎么辦?!彼龁査?p> 玉山告訴何伶,喜服被一個女人拿走了。何伶告訴他,這個休息站很怪異,什么設(shè)施都有,確一個人沒有,要趕快離開??墒怯裆讲豢献撸f水靈的喜服不見了。
“不見了,就是他拿走了你還不明白嗎?整個休息站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只有一個女人,但是我又沒有看見。聽我的話快走吧。”
兩個人離開休息站。用手機導(dǎo)航卻怎么也找不到路。大概轉(zhuǎn)了有兩個小時,才重新上了高速。他們?nèi)サ哪莻€休息站,根本就導(dǎo)航地圖沒有那個名字。玉山害怕了,回到了市里,何伶送他回到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