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又來了呵?”
容安推開門,大大咧咧地走了出去:
“這一天往我這地方跑好幾趟,不知道的以為我家里藏了什么寶石礦呢?”
她很少這么直接赤果果地譏諷別人,特別是剛見面就這么不客氣,其他人不由一愣。
劉艾聽出容安的嘲諷,更是勃然大怒:
“你!”
“容安,你放縱你的畜生傷人,還有臉大搖大擺地說這些話?”
容音音立刻跳出來,指責容安。
“對??!”
差點被容安給蒙混過去了,她明明是來指證容安的!
劉艾連忙舉起自己受傷的手臂,雖然上面的血跡已經干涸,但依然看得出觸目驚心的傷痕。
容安上下打量了劉艾的傷口一番,似笑非笑地問她:
“大伯娘的意思,這傷口,是我家啡啡咬傷的咯?”
“啡……誰知道你說的是什么玩意,反正就是你養(yǎng)的畜生咬傷的!”
劉艾指著跟在慕白身后,站到了院子門口的雪狼怒道。
看到渾身銀白的雪狼忽然出現,跟著劉艾上山的村民本能地退后了一步。
誰讓啡啡長得實在是過于威風了?
“啡啡不是畜生,而且它今天好好的待在山上,哪有空下山咬你?”
慕白斜乜了劉艾一眼,覺得她真是面目可憎。
劉艾冷嗤一聲:
“這野獸是你們養(yǎng)的,你們當然不會承認了,你說它沒下山,誰又知道是真是假?”
“好,那大伯娘來說一說,啡啡是怎么咬你的?”
容安不急不慢地抱起雙臂,盯著劉艾。
“它,它就是趁我在田埂里,沒注意的時候,竄上來咬了我一口!”
“才咬了一口?”
容安這話讓其他村民面露驚詫,而劉艾簡直要氣歪了鼻子:
“大家伙聽聽,這是人話嗎?合著你現在覺得,咬一口都不是什么大事了?”
容安笑瞇瞇地搖頭:
“哎呀,大伯娘誤會了,大家看看我們啡啡,身強力壯,膘肥體健,別說咬大伯娘一口了,就是說它能把大伯娘手咬斷,大家也不會懷疑吧?!?p> 眾人驚疑不定地點頭,卻不明白容安是什么意思。
“所以啊,我這就奇怪了,怎么只咬了一口?如果它是深恨大伯娘,或者把大伯娘當成獵物,那肯定咬住了不撒口,等著被大家抓個現行,怎么大家都沒看到啡啡咬人,只有大伯娘有傷口呢?”
容安說得頭頭是道。
村民們心有余悸地看著威風凜凜的雪狼,好像也是這個道理,這么兇猛的兇獸,總不會被劉艾一嗓子給嚇跑了吧?
“你這是狡辯!你的意思是說,才咬了一口,就不算它這小畜生咬的了?”
劉艾被容安的歪理氣得要蹦起來了。
“我的意思是,大伯娘又沒證人,沒證據……”
“什么沒證據,我這傷口就是證據!”
劉艾打斷容安的話,把自己受傷的手臂高高舉起。
容安正等著她這句呢,立刻就把劉艾的手臂握住。
“你想做什么?!”
劉艾驚慌失措,卻聽容安在仔細看過之后,笑著說:
“這傷口的牙印尖而細,齒間距疏松,哪里像是我們啡啡的牙齒能咬出來的?”
“你,你,你有什么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