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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硯:棄王妃三嫁

蛇精師父是怪物

脂硯:棄王妃三嫁 小樓青山 1522 2019-03-06 19:10:00

    對于未知發(fā)生的事情總會有一絲膽怯,謝云濃爬在床上,來回晃蕩著雙腿,同時用手指戳著小白來回滾動,腦海里不斷的胡思亂想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一會告訴自己這里的一切都很不正常,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是一個正常的存在就安慰自己,算了,得過且過吧。還有許多許多已經(jīng)發(fā)生還有未發(fā)生的事情,在謝云濃的腦海里不斷的徘徊,直到深夜還在半睡半醒之間徘徊。

  正在夢游的謝云濃是被隔壁院子的爭吵給驚醒,等她起身披著衣服走到屋外的墻角下的時候,正好聽到素巖大喊的那聲:“花素衣,我要殺了你。”謝云濃大吃一驚,還可以這樣操作嗎?平時看著關(guān)系不錯,昵稱愛稱都有的,還是師徒關(guān)系,怎么轉(zhuǎn)眼間都要喊打喊殺的。謝云濃準(zhǔn)備再靠近一些看個仔細(xì),她和素巖的院子中間隔著一排茂密的冬青樹,謝云濃用手扒開一個洞,剛把頭探進(jìn)去,還沒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素巖就憑空的消失了,最后傳進(jìn)謝云濃耳朵里的就是那句:“把一個天才扼殺在搖籃里才是世間最爽的事情?!?p>  謝云濃看著穿著粉色衣服平時騷包的如同一只開屏的孔雀一樣的花素衣,覺得怎么會如此的陌生,卻又覺得他應(yīng)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一掌送走了素巖,花素衣心中那股一直壓抑著的嗜血感覺此刻正處在瀕臨崩潰的邊緣?;ㄋ匾掳央S身帶著的哪壺酒仰頭一飲而盡,黑發(fā)紅唇透明的酒液,古釉色的酒壺,在這個黑色的夜里如同閃著光一樣,這畫面在很久很久以后都刻在謝云濃的腦海里。

  “小丫頭,你這是在干什么?”謝云濃正沉浸在眼前的畫面中沒留意花素衣已經(jīng)蹲在謝云濃的面前,拍了拍她毛茸茸的頭發(fā),又回到了以前蛇精病的樣子,仿佛剛剛那個張狂邪魅的花素衣不曾存在過一般。

  “沒,沒什么,天熱我出來涼快涼快。”謝云濃此刻真想眼前卡著自己腦袋的這個洞是個地縫,這樣她就可以鉆進(jìn)去,偷窺被人發(fā)現(xiàn)從古至今都是一件讓人尷尬的事情。

  “呦,小云兒納涼的姿勢好前衛(wèi)啊,我該讓你其他師兄師姐們都學(xué)學(xué)?!?p>  “別,別,還是算了,我。我?!敝x云濃紅著臉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要是說剛剛我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沒看到,是不是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承認(rèn)了。

  “小云兒這么晚了還不瞌睡,師父帶你玩好玩的?!敝x云濃還來不及拒絕,就被一把薅起來。

  “啊…啊…”謝云濃的慘叫劃破安靜的夜空,謝云濃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恐高。

  “師父,求你放我下來…”謝云濃非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話說完,整個人在空中飛著,伴著風(fēng)巨大的阻力想把話說完全了也真不容易。

  花素衣嘴角一挑,這樣的膽小還是霍青靈的女兒,要是霍青靈知道肯定從墳地里蹦出來。

  花素衣帶著謝云濃在一座山的半山腰停了下來,黑夜中謝云濃也看不清模樣,要是白天的話她就會清晰的看到這就是已經(jīng)消失了的虛無山。

  “小云兒,借你一滴血玩玩,放心,一滴就夠了。”花素衣話音剛落,謝云濃覺得自己的手指有一點刺痛。謝云濃下意識的“哎呀”一聲,等把手指拿到眼前看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被什么刺爛了,一滴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謝云濃白了花素衣一眼,并不曾說什么,她倒要看看蛇精師父要了自己一滴血能做些什么。

  “小云兒,為師給你表演一下”萬物引“,你看仔細(xì)了!”

  花素衣的話音剛落,一直雙頭蟒就飛濺到謝云濃的面前,還好花素衣一把大刀擋住了雙頭蟒的身體,這才讓謝云濃沒有丟掉小命,她趕緊往后退一些,找了一棵參天大樹,躲在樹干后面,認(rèn)真的觀看穿著粉色衣衫的花素衣飛上飛下。

  呦,雙頭蟒死了,這也太不經(jīng)打了,才十幾招就不行了,太脆了。

  哎,三頭碧目虎,兩只黑頭獅,死了,這是一招一個啊,這些兇猛的野獸都是玩具嗎?

  OMG,這也可以,天上飛的展開翅膀有三米寬的白頭鷹竟然被吸了下來,一掌就變成粉末了啊。

  看的多了謝云濃也就不感到驚嘆了,這是“萬物引”嗎?這明明就是一個人形武器嘛,殺這些野獸都不帶咋眼的,何況是比野獸弱小很多的人呢?謝云濃想:“她這個蛇精師父不會是個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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