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團隊名最終確定下來,就叫做兄弟會了,不過,也僅有繆凡一人對這個比較熱衷,蘇越和史瀾森都是滿臉地無所謂,叫什么都可以。
看到這兩個人這么不積極參與團建活動,繆凡有些惆悵啊,他怕是忘了,到底是誰在飯后沒事給史瀾森大灌雞湯,說什么名字只是代號,不必糾結這類的話。
“這艘船我看就叫做……夜星號吧,只不過應該改造一下了,就拿主帆上面的骷髏頭標志來說,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明顯與我們的氣質(zhì)、形象不符啊,而且還容易讓人產(chǎn)生誤解,以為我們是海賊呢。”
繆凡抬手指著主帆,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最主要的問題在于,他認為巴基海賊團這個標志太難看了,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
而且,繆凡甚至覺得,這艘船的整體風格,和他們幾個搭配起來,怎么就這么別扭呢。
因此,改,必須大改,要知道他們遲早都會是有身份、有名氣的人,而他們的船在將來可代表著他們的門面,所以得符合他們的風格才行。
只是,以他們目前的人員配備而言,一個刺客兼船長兼廚子、一個劍客兼副船長、一個專職航海士,勉勉強強也就能夠干點刷油漆這類不需要什么技術含量的活,至于船體改造這種高深技術活,抱歉,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資源。
而且,他們現(xiàn)在可是窮得叮當響,即便搶了這艘海賊船,繆凡也只找到些食物,其他別說什么像模像樣的寶物了,就連錢都湊不出5000貝利來,慘得就跟被人洗劫了一樣,如果繆凡知道巴基海賊團與草帽海賊團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也就能明白為什么船上一貧如洗了。
看樣子,繆凡想要整體改造這艘船的目標暫時是難以實現(xiàn)了,于是乎,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把自己幾人能做的事情做了,比如刷掉風帆上的骷髏頭、摘了海賊旗、拆了甲板上那頂?shù)K眼的馬戲帳篷,花里胡哨地嚴重影響美觀。
在繆凡和史瀾森兩個男士熱火朝天的忙活下,很快就完成了上面幾項任務,這種單純的體力活做起來還是十分輕松寫意的。
甲板上的帳篷,已經(jīng)被繆凡收起扔到了庫房中,他實在不明白巴基如此中意這種馬戲團風格是什么毛病,就連他組的海賊團也跟整了個馬戲團一樣。
帳篷一收,甲板上的空間就立即釋放了出來,看上去空曠地多,而在甲板上,繆凡則搬來了他在船上翻找到的幾張木質(zhì)躺椅,一張單腿圓桌,以及一頂遮陽傘,在甲板一處布置了一番,以供他們閑暇時休閑之用。
“嗯,這樣看上去就清爽多了。”
繆凡站在船頭,朝后看去,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雖然大的改造因為客觀現(xiàn)實的限制無法完成,但與此前相比,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進步了,以后如果有錢了,他一定去找家厲害的造船廠重新定做一艘真正屬于他們的船舶來。
“好了,活干完了,那我們就來開個短會吧。”
與蘇越和史瀾森兩人各躺一把躺椅,美滋滋地喝上一杯鮮榨果汁,繆凡如是說道。
這個會呢,也不用那么正式,就直接在躺椅上召開了,也就是關于他們今后去向的問題,他需要和大家確定一下。
就他本人而言,偉大航路是他必往之地,那里的世界更加精彩,也更加殘酷,同時也更加危險,稍不注意,就有喪命的風險。
他也不止一次地聽人說起過,偉大航路又被稱為海賊墓地,這是一個殺氣騰騰又形象生動的名字,迄今為止,前赴后繼闖入其中的海賊不知凡幾,他們其中默默地葬送在那片海域之中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不過,初生牛犢不怕虎,繆凡始終相信,以他們的實力足夠到這令普通人聞風喪膽卻又令眾海賊們魂牽夢縈的偉大航路闖蕩一番,更何況,偉大航路的某處,還藏著海賊王羅杰的寶藏——one piece,雖然這個名字的含義究竟是什么讓繆凡感覺有些迷,但這并不妨礙他去尋找一番。
這挺浪漫的,不是嗎?去尋找一個自己都不確定是否存在的東西,正如穿越前的某部廣告片所言,人生就像一場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風景以及看風景的心情。
“我們?nèi)ゴ蠛铰钒?!?p> 躺在躺椅上的繆凡突然站了起來,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對他的伙伴們宣布道。
“偉大航路嗎?那里會有更強的對手,正合我意!”
蘇越也站起身來,眼神之中戰(zhàn)意濃厚,她很早就聽聞過,那偉大航路之中高手云集,它就像是一個殘酷的競技場,實力是它的入場券,更是活下去的保障,所以身在其中之人,只有不斷變強直至站在世界巔峰,才能夠馳騁乃至爭霸整個航路。
其中的劍術高手必定不會少吧,而且,那個被目前公認的世界第一大劍豪——鷹眼,也在偉大航路上,坐在世界第一的寶座上,等著她去挑戰(zhàn)!這是她逐夢必須跨過的坎兒。
只是,她的實力還不行,連索隆都無法戰(zhàn)勝。
蘇越白皙的右手握緊了腰側的刀鞘,目光清澈而堅毅。
去吧!偉大航路!在那里以生死為契機,磨礪自己的劍道,一步一步走向最強吧!
相比于兩個人的激情似火、戰(zhàn)意酣然,史瀾森卻是冷靜得多,他對于繆凡這個決定,沒有感到意外,而他也沒有理由去反對拒絕,這是必然的結果,偉大航路就像是一塊強力磁鐵,永遠都吸引著有夢想有沖勁的人踏上征程。
教授他航海術的老航海士雖然沒有去過偉大航路,但卻收集了許多相關的資料,即使大多都是一些小說傳記,也足夠讓史瀾森對偉大航路有所了解。
作為這艘船上的航海士,他思考的自然更多傾向于與航海有關的東西,比如氣候、水文、風向等這些航海要素都是他所關心的。
他曾經(jīng)從那些資料中得出過一個令他震驚不已的結論,那就是偉大航路上的任何航海要素,全都是紊亂不堪的,它們隨時可能發(fā)生變化。
一切航海常識在那里都成了擺設,隨時都會被顛覆,唯有一種名為記錄指針的特殊指向裝置才能保證正確的航向,但是,最為關鍵的一點是,這東西他們沒有。
在東南西北四海,記錄指針是被明令禁止出售的,只有一些地下黑市才能買到。
因此,他不得不在這里提出一個非?,F(xiàn)實的問題——
他們該去哪弄塊記錄指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