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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國之鳳白熾

17少年不知愁滋味1

女尊國之鳳白熾 試君綠衣 3120 2018-12-25 18:05:22

  一頂青布轎停在王府門前,轎子旁邊立著的小童連忙跑到上面敲了敲。

  不一會兒王府的仆人打開了門,天剛亮那仆人打著哈氣問道:“是哪家的人?拜帖給我。”

  小童不足半人高,可是好在人機靈,直接說明了來意。

  他對著面前這個女仆道:“趙家公子特來看望王女,以前來過的,不信你看?!?p>  那仆人順著小童的指示看了看那個在轎子前立著的人,外面沒下雪,這公子通身穿了白袍,外面倒是圍了一件青色厚披風(fēng)。

  趙家公子她是識得的,自從王女遇刺后不少大臣都上趕著來王府看望。

  可是只有這個趙公子開始王府人多的時候不來,反倒是等了些時日才說是過來代替母親趙侍郎看望。

  一眾的王臣里就只有他是一個人來的,而且還是一男子只身來了。

  因此趙南枝公子在這女仆眼里格外印象深刻,而且王爺好像格外對其上心,也吩咐了只要趙公子想來,直接可以去看望王女。

  她不敢攔,見了真是那位便忙把大門開了,口中道:“是啦,瞧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呢,快進去吧,趙公子?!?p>  趙南枝這才兩步并做一步的跨到小童面前,小童急急的在前面領(lǐng)路。

  主仆二人穿過熟悉的假山花叢,一路直直的就到了王女的院前。

  趙南枝其實只來過幾次,可是卻對這些場景格外熟悉,前幾日聽說鳳白熾轉(zhuǎn)醒,他才想著一定要尋個時日親眼看一下才好。

  院門倒是沒關(guān),里面還有灑掃的花玉。他見來了人,連忙把掃帚放置一邊。極快的就迎了出來,那張臉笑著道:“公子是來看望王女的吧!”

  趙南枝還未說話,身邊的小童子就幫著答了道:“是的,還煩請哥哥通報一聲。”

  花玉見那公子靦腆,只讓這小童對話便熱心的牽了趙南枝的手一路拉進了院子。

  趙南枝還在驚訝,就見花玉對著他開朗道:“公子進來吧,我們王女要是知道你在院外可要怪我怠慢了公子,”

  花玉往院內(nèi)一掃,只見剛才還在的翠玉不知道又忙什么去了,心下想這大臣的公子不能老在院內(nèi)杵著啊。

  看了看王女的房間后又轉(zhuǎn)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側(cè)室那里,東側(cè)室王女老跟那些朋友在里面聊天說笑,可是西邊的這個小側(cè)室卻總是閑的。

  不如就把這公子引到那里去等待。

  心下這樣想,手上也是這樣做的。他一路行走間就想好了對策,現(xiàn)在路過王女的房間就到了側(cè)室門前。

  他將門一掀開也不多望,只轉(zhuǎn)身對著這主仆二人道:“公子就先在這里等待片刻,稍后再來請你。”

  趙南枝點了點頭,等這仆人一走也進了這側(cè)室內(nèi)。

  只見這側(cè)室也是極大的,都快趕上侍郎府里他兩個房間大小。

  正中掛著山水并著一只仰頸仙鶴,皆是水墨作畫。

  下面放著兩個大一點的圈椅,里面還貼心的放著綢黃綠滾邊的墊子。

  旁邊又是幾個黑木茶幾并著三四個圈椅,算是小一點的待客室。

  小童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待客室竟然在里面還有供人休息的寬塌。不由好奇往上面坐了一坐,新鮮道:“公子,這還有幾床暗紋錦被呢!上面不知熏的什么香,我竟然聞不出是哪樣花草做的輔料呢?!?p>  趙南枝看小童在那三色的暗紋錦被上躺了許久,不贊同道:“快起來吧,累了你就坐這邊休息一下,現(xiàn)在沒有外人公子不用你站著伺候?!?p>  童子不舍的拍了拍軟和的錦被,也聽著公子的吩咐轉(zhuǎn)到公子旁邊的椅子坐了,可是他人小不安分,坐了一會又在屋內(nèi)開始四處走動,趙南枝也隨他去了。

  花玉那邊出了院子在廚房找了個遍,他本來想去喊翠玉的,可是這翠玉不知道去了哪里突然就沒了人影。

  他想了想還是準備先回院內(nèi)為那趙公子奉茶,剛跑到院內(nèi)便看見翠玉竟然從王女屋內(nèi)出來了,他便急急趕至翠玉面前道:“翠玉你跑哪去了,趙家公子剛來要看望王女呢。

  ”

  翠玉聽見趙南枝來了,連忙抬頭向院外望去,不見其人。

  他問花玉道:“趙公子人呢?”

  花玉道:“你剛才不在,我就把他們領(lǐng)到了偏房?!?p>  翠玉剛才就是從東邊側(cè)室來打掃王女的屋內(nèi)的,并未看見有來人。

  他心內(nèi)有疑又問道:“你把他們領(lǐng)到哪個側(cè)室了?!?p>  果然這花玉張口就道:“不就是西邊那個不常用的嗎?東邊那個王女好會客與朋友,所以我就將趙公子領(lǐng)到那屋去了?!?p>  “什么?”翠玉語氣急促,面上有難色,“你怎么能把那間屋子打開?。靠赐跖貋聿簧愕臍狻!?p>  翠玉說的嚴厲,花玉心中不免惴惴不安,他驚道:“王女竟然此時不在府嗎?”

  翠玉心中有事,口中訓(xùn)斥花玉道:“你竟然連王女出去都沒看到,一天天的只顧著掃葉發(fā)呆了吧!叫人家公子好等?!?p>  花玉連忙道:“那翠玉哥哥我去通知他們吧,就不勞你去看臉色了?!?p>  翠玉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做事疏漏了吧,這里不用你,我去就好?!?p>  翠玉行了幾步又叮囑道:“下次記得千萬別開西面的門,記住了嗎?”

  說完便留下呆立在原地的花玉走了。

  翠玉推開門,屋內(nèi)一打量,最先是往正對著門的椅子上看去,明顯沒人。

  又去看塌那邊,上面也只是稍微弄亂了些被子,人卻是沒有的。

  最后才看向原來放置著書案的那一側(cè),一看就讓他嚇掉了魂。

  他連忙把門牢牢關(guān)上,進了屋,只見一個白袍公子靜靜背對著自己站著,而那一邊被做成的檀木桌上被高高放置著幾十個無名的牌位。

  翠玉不由得緊張起來,他心內(nèi)暗暗想著措辭,怎樣才能向這公子解釋這樣怪異而荒謬的一幕。

  可是趙南枝卻好像對于出現(xiàn)在身后的翠玉并不驚訝,他甚至先開口說道:“你家主子倒是有心了?!?p>  趙南枝說的篤定,翠玉心內(nèi)波濤翻涌。他難以相信,趙南枝竟然光看這些無名的排位就猜出鳳白熾在供奉著什么人。

  翠玉道:“趙公子王女今一早就出去會友了,這會怕是也來不及喊了。這屋里的牌位……”

  趙南枝把手里的一枝香放于香爐內(nèi),又開口輕聲道:“這段時日出的大事總共就那么幾件,看這些排位的數(shù)量我已經(jīng)知曉她供的是誰?!?p>  趙南枝轉(zhuǎn)過身,翠玉冷不防的與他正面相對。

  這趙公子穿著一襲干凈的白袍,像是新作的沒穿過幾次。腰上也不系時下流行玉帶,只用了幾抹青玉色的一指寬的棉繩松松的束在腰上,垂落下幾根飄帶樣的青色。

  寬寬的袖子正好遮掩了公子的腰間,倒是看不出什么寬窄來。

  而這位趙南枝面白漆目,鳳眼上挑著總給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可是剛才說話間卻不見冷薄。想也就是個話少的人。

  翠玉見趙南枝把這牌位猜的一處不落,卻是無從開口。

  好在這趙公子也不像是多事的人。

  趙南枝見翠玉侍立在原地,一聲不吭,他方覺自己是不是話說的過于直接了,便又去看翠玉的臉。

  翠玉是長的極好看的那種長相,不枉連鳳王爺也夸贊他。

  趙南枝見了這般人物只覺翠玉不似小侍。

  心內(nèi)雖然猶豫卻還是對著翠玉問了出來,他道:“你是王女的——侍從?還是……”

  剛問出趙南枝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怕是問的過多了。

  可是話已經(jīng)出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翠玉一怔,回答道:“奴翠玉是侍奉王女梳洗的貼身侍人?!?p>  貼身二字在趙南枝心內(nèi)走了一遭,說這貼身其實并不明確,只因這貼身的侍人有只管梳頭梳洗,在官宦世家里若是主子是女子那便很值得斟酌一下,大部分貼身侍人也是府內(nèi)給主子選的通房或是暖床,兩個詞不同但是意思都是一樣的。

  都是算作主子的人,趙南枝看了看翠玉精致的眉眼轉(zhuǎn)而開口道:“你放心,南枝也不是多事之人,難為你主子的一番記掛。”

  翠玉聽面前這人話語對王女多有稱贊,而行事不像那大多數(shù)公子一樣,倒顯得利落瀟灑。

  便也開口說道:“是啊,我們王女打小就心軟,以前連個螞蟻都要避著走,院里的打掃童子都瞧見了直笑,可是王女卻說了一段不怎么明白的話,她說萬物有靈,不能隨便待之。就連府內(nèi)的幾株梅樹她也說要好好對待,我們習(xí)慣了,公子莫見怪奴是不是多說了……”

  卻見一聲連續(xù)的輕笑自那趙南枝口中泄出,只聽他笑道:“王女真是個妙人啊?!?p>  這話翠玉只當(dāng)趙南枝夸鳳白熾,可是聽來總覺得不對,可是細細想來他也想不出哪里怪。

  只覺面前人卻是跟旁人不同的,官家出來的公子身上沒有那股驕縱勁。反倒對著自己這樣的侍人也能談個幾句,話語也不見高人一等的味道來,倒是與自家主子的脾性有些相似。

  若是面前人是個女子,想必也是極得鳳白熾喜歡的一人。

  胡思亂想許久,趙南枝早一陣風(fēng)似的從翠玉身邊刮過,徒留了個行走的背影在院內(nèi)漸行漸遠。

  身邊的小童子跟著公子奔出很遠。

  翠玉才回過神來去看院中早已經(jīng)沒了趙南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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