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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國之鳳白熾

14試紅衣惹誰念舊人

女尊國之鳳白熾 試君綠衣 3121 2018-12-22 16:48:45

  江庶松手的那一瞬間鳳白熾其實心里還是有點失望的,她從那屋頂高高的墜下,落到地面前被鞭子纏著就直直飛回了剛才的那個房子前面。

  隨后一只手將自己扯進了屋內(nèi),她迷迷糊糊間只看見陳厄?qū)⑺蹲У降叵拢缓筮@一次她是真的昏迷過去了。

  陳厄似是不信,走到鳳白熾面前提起腳就輕輕在她身上踹了幾腳,見她當(dāng)真一點反應(yīng)也無。

  陳厄又蹲下來看她,歪著頭打量道:“真暈假暈無所謂,既然你們殺了我的侍衛(wèi)那么就由你來替補上吧?!?p>  一旁的人對著陳厄問道:“陳公子這個人怎么處理?她真的要接替曲侍衛(wèi)嗎?”

  陳厄起身看了看院中慘景道:“不急,先找人把院子打掃干凈,然后把這個人給我綁到院子中去,凍也得給我把她凍醒了?!?p>  陳厄看著仆從抬著地上的女人到了院中,又開始往門前一顆老樹下釘木樁。

  那木樁不矮有一人高,鳳白熾腳離地的被綁在那上面,加上被鞭子抽了幾道已經(jīng)破損的黑衣袍不斷的灌著寒風(fēng)。

  陳厄低下頭來看被鳳白熾弄的亂糟糟的桌面,他不知看到什么低聲笑開,自言自語道:“江庶阿江庶,這一回真是天都在幫我……有時候時運會早早的注定哪一個才是敗的一方?!?p>  到了夜里,陳厄把屋內(nèi)的燭火點的亮亮的。

  昏黃的暖光打在院內(nèi)被綁人的身上似乎多了層暖意。

  又一陣帶著寒氣的風(fēng)刮過,被綁在樁上的人動了動,然后才睜開一雙帶著點茫然的眼睛。

  看到屋內(nèi)對著自己邪笑的黑衣公子后,她突然渾身打了個哆嗦。

  一覺醒來還是在這個噩夢般的地方,陳厄從那屋里出來,站在樹下鳳白熾面前奚落道:“你和江庶真是一對好姐妹,從白天等到入夜,她是真的打算不來了?!?p>  鳳白熾身體的溫度迅速流失,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甚至被凍出了細(xì)小的紅血絲。

  可是她還是一口咬定道:“陳厄你這個小人,江庶不來我還高興,你以為用著這種不入流的手段能逼的江庶向你投降嗎?”

  陳厄離近了,口中對著鳳白熾臉上呼出一陣暖風(fēng),使得鳳白熾本已凍的僵硬的臉上被一捂又開始癢了起來。

  鳳白熾看著陳厄得逞的笑臉終于離開眼前,又聽著他道:“真的,你仔細(xì)考慮考慮,做我的侍衛(wèi)就需要你這樣忠心的屬下,江庶她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了你,倒不如你轉(zhuǎn)投我門下。你也知道裘火幫跟惡小幫已然不能比較了?!?p>  鳳白熾回道:“陳厄,我不是江庶的手下,江庶跟你不同的是她用一顆真心去換人心,和你不同的。”

  陳厄聽罷就笑了,“真心?世上最難測的便是真心罷了,江庶你說的再好,她還不是在最后關(guān)頭把你留下了。只怕她平日里的真心也只是做給你看的表殼。你瞧瞧這么久了她連手下都沒派過來察看,說明在她眼里你一文不值?!?p>  陳厄雙手緊緊捏住鳳白熾的肩膀,他們的視線平行,陳厄顯然比鳳白熾想象的要高。

  她只聽陳厄低沉的聲音不斷的在耳邊誘惑她,“來我這吧,只要你答應(yīng),我命人馬上放了你,你何必在這苦苦煎熬呢,再綁上一夜你可就要被凍僵了……”

  鳳白熾也輕輕的對他說道:“不用你假好心,我問你曲紅衣到底是你的誰?”

  乍一聽道曲紅衣的名字陳厄猛地一僵,然后才反應(yīng)到那個叫做曲紅衣的女人早就死了。

  陳厄的雙眼竟然少見的有了濕氣,鳳白熾看見了調(diào)侃道:“陳厄你也有哭的一天,”

  陳厄惡狠狠道:“我沒哭!”

  鳳白熾接著道:“這又沒什么,想來這是你第一次看見不可預(yù)料的后果罷,雖然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可是也奉告一句,曲紅衣說的話你若不想在日后一一對你應(yīng)驗,還是多做善事的好。比如,我跟你無冤無仇,江庶如你說的那般不會再回頭找我了。你不如就此把我放了?!?p>  陳厄道:“說到底你是不是覺得我會被曲紅衣死前的詛咒嚇到,哼,放了你別想了,你就安穩(wěn)的呆在我身邊,我會好好待你的。

  ”

  陳厄用手拍了拍鳳白熾的臉,輕笑幾聲又喊來兩個侍衛(wèi)給鳳白熾解了綁。

  一得自由鳳白熾連忙轉(zhuǎn)身就要向院外跑去,可是腳被綁了一天早已經(jīng)麻木了。

  轉(zhuǎn)身的時候就沒站穩(wěn)一下子又摔到雪地上,陳厄笑道:“你慌著出去干什么?你不知道我的鞭子上摸了毒,你是不能離開我太遠的……否則——你可以試試?!?p>  月夜下陳厄一身黑衣似乎融入了夜色中,可是白天看不清的紋飾突然在晚上顯現(xiàn)出一些流暢的銀色線條來。

  鳳白熾被架上就往陳厄屋里抬,她心下焦急,對著陳厄的背影道:“既然解了我,把我放到別的房間罷!哪有跟男子一個房間的道理。”

  陳厄身影不停,直直的走進了屋內(nèi)坐在那張紅木桌旁。

  他的臉襯著燭光對跪坐在地面上的鳳白熾一笑,倒有了點無邪的樣子,他對著那兩個侍衛(wèi)道:“去,把曲侍衛(wèi)的衣衫拿一套給她?!?p>  兩個侍衛(wèi)答應(yīng)了就往屋外走。

  陳厄轉(zhuǎn)過身來看鳳白熾道:“你呀!實話告訴你吧,男女之別在我陳厄眼里不算事情,再說了我都不介意,你一個女人倒是想那么多干嘛,等會你就跟著我出去一趟,記住少些言語,別忘了你身上還中著我的毒呢!”

  不一會兒那兩個身高馬大的女侍衛(wèi)就拿著一件與曲紅衣身上樣子不錯的衣服回來了。

  那件暗紅色衣服,配著一條由腰兩側(cè)逐漸向中間變細(xì)的黑腰飾。

  有一些鏤空的花紋襯著紅衣的顏色倒像是在腰間畫了許多有趣的小花。

  鳳白熾拿了衣衫就往屏風(fēng)處走,心下疑惑增多不由放慢了更衣的速度。

  她剛把黑衣解下,又順著熟悉的門路將里面的黃色云紋錦衣放置在屏風(fēng)上。

  可是很快的她發(fā)現(xiàn)被她放在屏風(fēng)上的衣服都被人拿走了,她透著屏風(fēng)上鏤空的一些圖案往外看,卻是那兩個侍衛(wèi)聽了陳厄的吩咐把衣服拿給他,此時他正對著燭光審視著那件黃錦衣。

  鳳白熾心里一緊,雖然平日里她穿著較其他王女樸素些,可是面料在那放著,只盼陳厄這等市井小民看不出這云紋錦。

  果然陳厄翻看了會那衣裳,突然轉(zhuǎn)過來看著屏風(fēng)內(nèi)的人試探道:“沒想到江庶還有你這樣富貴的朋友,想必你這料子也是極難弄到的吧!”

  鳳白熾在屏風(fēng)內(nèi)沒有動作,只是也裝作閑閑道:“這算不得什么好東西,京城里凡是富貴一點的人家都有,只不過這個樣式在女子中不流行,你不大???。”

  陳厄道:“哼,想來你也沒必要撒謊,若是真的貴人江庶那幫子人早就起來了。何必幾年如一日的在那樣的破敗院子?!?p>  鳳白熾心內(nèi)暗笑嘴上連道是。

  忽然陳厄又開口催促她,“快點,還沒換好???要不要我請個人幫你換?!?p>  “好了,好了,”鳳白熾胡亂的系上腰間的帶子,生怕陳厄這人真的搶進來幫她。

  她紅衣穿的不錯就是腰間那個帶子系的不好,陳厄故意叫人拿了曲紅衣練武的服飾,兩邊寬袖都被緊緊的用黑帶子系上,而紅衣也是緊貼身體曲線設(shè)計,就是為了練武時身體靈活不累墜。

  鳳白熾剛出屏風(fēng)那處卻聽見眼前人一陣嗤笑,她抬頭看向陳厄,只見這個黑衣男子一雙總是透著寒意的眸子此刻散發(fā)出真實的笑意,卻是那樣純粹不帶一點算計,簡直判若兩人。

  她有點不知所措忙看了看身上各處,問道:“怎么了嗎,有何不對?。 ?p>  陳厄這才起身慢慢靠近鳳白熾,走到她跟前,慢慢伸出雙手低頭安靜仔細(xì)的幫她重新系好了那繁復(fù)的腰帶。

  陳厄低著頭,鳳白熾才看到原來陳厄頭頂上簪著的并不是什么名貴東西,而是一只很老舊的刻著許多單調(diào)桃花的木簪。

  他替自己系好又將頭從自己眼前晃過,鳳白熾甚至能聞到一股清冽的桃枝的香氣。

  她心想說不定這支簪子就是用桃樹上的樹枝做的,平白的讓人懷戀起陽春三月的時節(jié)。

  她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面前那雙極黑的眼睛過于久了,可是陳厄明顯也是在看著自己發(fā)呆,眼睛里面還殘留著一絲霧氣。

  他是在看誰,他雖然把頭抬起來了,可是幫著鳳白熾系腰帶的手卻沒放開,此時順著腰帶扶在鳳白熾腰的兩側(cè)。

  陳厄似乎是癡迷了他對著鳳白熾道:“師妹,你終于肯回來了……”

  這句話說的沒頭沒腦,鳳白熾莫名其妙的被陳厄強制的定在原處。

  這段癡迷的時間也是極為短暫的,他的眼睛忽轉(zhuǎn)清明,沉重又完美的假面又迅速的戴上了陳厄的臉上。

  他對著鳳白熾道:“我就知道這身衣服你穿著合適。”

  鳳白熾見他把手也收回去了,就問他,“這么晚了,你要準(zhǔn)備去哪兒?。繄?zhí)行什么機密任務(wù)我可不在行,你別想我會給你幫忙?!?p>  陳厄把眼睛一瞇隨后又緩緩笑開道:“哪能啊,你這武功還不夠在我這里耍的,你安安心心就跟在我身邊,我要去做的事,想必看你的家世你也是常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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