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帝熱情的拉著顧長洲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完全一副慈父模樣。
顧長洲依舊是呆若木雞狀,想來是給嚇的不輕,完全沒有那天桃花滿面的樣兒,毫無神采。
“不……不……不用了,我……我……我沒……沒什么想要的”
顧長洲不自在的想要把手從翼帝手中拿開,翼帝不依,眼神徒然冷漠,隨即又笑了起來。
“沒事兒,那等你什么時候想要什么了,記得跟父皇說,另外我給你取了的新名字叫戟安,平平安安的安你覺得如何?”
“好好好,好名字,洲兒,還不快謝你父皇賜名?!?p> 那丞相二夫人見自己兒子不開竅,不懂得逢迎奉承,開口幫襯指點。
“謝過父……父……皇”
雖是如此,顧長洲依舊舌頭有些打結(jié),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好了,不必如此激動,快過來見著安國公主,她可是你未來的太子妃,你們該好生相處相處才好。”
翼帝熱情的像牽媒拉線兒的媒婆,推銷似的把他剛出爐還熱乎乎的兒子介紹給了安國公主。
“見過太……公主殿下”顧長洲抱拳見禮。
安國公主這時候就有些高冷了,似是很瞧不起顧長洲似的,只微微欠了個身,就當是回禮了。
為了避免氣氛過于尷尬,也看在他人還不錯的份上,我對著他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啊,小洲洲”
“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那陵光王沒有把你怎么樣吧,你這些天怎么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似的。
我找遍了整個京城,也不見你的身影。
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飯呢?!?p> 顧長洲見了我,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直直向我走來。
霹靂啪啦說了一大堆,言語之間帶著濃濃的想念,似是懊惱不已。
魂兒也回來了,說話也利索了,手也不抖了,腿也不顫了,像是又回到了那個有霸道又風(fēng)流的模樣。
就是略微輕浮了一些,竟當著戟如臣的面要過來就要摸我的頭,這可怎么使得。
我不得已退了幾步,見他訕訕收回了手,這才道:
“我是太子的妾,是和太子妃娘娘一起來的,我們……”
顧長洲似是誤會了什么,瞬間變得雙耳通紅,不待我說完就拿起扇子,遮住他那張?zhí)一ㄋ频哪樀埃€羞帶怯的道: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要娶你的,我……我不會讓你做妾的。以后不許再胡說?!?p> 呃,這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人一正常就開始犯自我感覺良好的病了。
我看了眼戟如臣,他古井般波瀾不驚的眼神對著我是顧盼流轉(zhuǎn),定是氣急了,我心里急得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直直跺腳。
咳咳……翼帝咳嗽了兩聲,指著我問顧長洲道:
“你認識她?”
顧長洲滿臉堆笑,微微點頭。
“罷罷罷,既如此,那便讓她給你做妾吧,公主可有異議?”
翼帝用可惜的口吻對著顧長洲說要將我送與他做妾,最后還不忘問安國公主的意見。
完全不管我同不同意,我分明已經(jīng)明確的強調(diào)了,我是戟如臣的妾,莫不是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