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短暫的空隙時間,溫故迅速將大刀收進納戒,同時取出自己最擅長的武器——毛筆。
再次握起最熟悉的武器,溫故的心里頓時有底氣了不少。手中的毛筆使他格外安心,仿佛只要有它在手,他便可以橫掃一切。
石蠹的攻勢并沒有遲緩太久,幾乎在毛筆落入溫故手中的一瞬間便再度襲到了他的面前。溫故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fù)]舞起毛筆去格擋。
接下來便是大砍刀與巨型毛筆的交鋒。
石蠹經(jīng)歷戰(zhàn)斗無數(shù),臨場應(yīng)變能力強,又兼力大無窮,更因唯一的兒子被殺,心中怒火轉(zhuǎn)化為滔天殺意,氣勢更是兇猛。
而溫故在修為等級上要高于石蠹,且熟練掌握玄階棍法套路,更有數(shù)種玄階絕技作為底牌。
雙方各有優(yōu)勢,一時間斗得難舍難分。
“殺?。氐捉藴缫袄菆F!為少團長報仇!”
巨石傭兵團的陣營中不知是誰率先喊出了這一句,全團成員頓時群情沸騰,竟然一哄而上,紛紛掣出自己的武器,向著對面野狼團的陣營沖殺而來。
“殺!”是眾巨石傭兵團團員異口同聲的嘶吼聲。
郎鐵、白恒等人見狀,也紛紛拔出自己的武器,嚴(yán)陣以待。
“殺!”
隨著郎鐵一聲大喝,雙方傭兵團的團員們立時戰(zhàn)在了一處。短兵相接,自然是各有死傷,戰(zhàn)況慘烈。
或許雙方都已經(jīng)意識到,今日這一戰(zhàn),將會是野狼團和巨石傭兵團之間最后的,也是最大規(guī)模的一場戰(zhàn)斗。今日過后,兩者只能存其一。在北斗山脈盤桓多年的巨石傭兵團是將繼續(xù)存在,還是被初來乍到的野狼團取而代之,今日都將見分曉。
一通混戰(zhàn)下來,雙方的傷亡都不小,但總體來說,還是整體實力較弱的野狼團的損失更大一些。
“這樣下去不行!”白恒意識到形勢的嚴(yán)峻性,不由得緊蹙起眉頭,“如果一直這么耗下去,更加吃虧的還是我們野狼團!最好的結(jié)果,也是和他們巨石傭兵團兩敗俱傷!”
“兄弟們再堅持一下!”郎鐵既是回答白恒,也是鼓勵野狼團的團員們,“等咱們溫團長擊殺了石蠹,這一戰(zhàn),我們便贏了!”
的確,不論底下的這些小嘍啰們打得如何,溫故和石蠹那邊的戰(zhàn)圈才是關(guān)鍵。只要有一方率先擊敗另一方,那么勝負(fù)同樣塵埃落定。
畢竟,對于像溫故和石蠹這樣的強者來說,要對付手下的那些小嘍啰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即便數(shù)量再多,也不過只是踩一腳和踩幾腳的區(qū)別。只要讓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率先騰出手來,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對方傭兵團的那些小兵。即便是碰上像郎鐵和白恒這種實力稍強一些的,也不過是稍稍費一些事罷了,并不會影響到整體的戰(zhàn)局。
因此,此刻的溫故和石蠹所代表的,都不僅僅只是他們個人,而是他們身后的傭兵團。溫故勝,則野狼團勝;反之,若石蠹勝,則巨石傭兵團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