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過去了,未有一點動靜,整個長安城沒有一點關(guān)于玉面書生的消息,韓達(dá)和他的三個兄弟!談?wù)撈饋?,韓達(dá)說道:“怎么三日過去,沒有一點動靜,這不像玉面書生的所為!是哪里出了問題嗎?”
眾人思索起來……
“應(yīng)不會出問題,那日我們安排的比武招親,反響還是挺大的,這三日上門求親之人可是絡(luò)繹不絕,這玉面書生怎會不知呢……”谷僧齊說道。
“這都你是老二出的餿主意,這些上門求親之人可真煩透了!你老二可得為這事負(fù)責(zé)啊!如再有來人你可得……”顧玄之說道。
谷僧光打斷顧玄之話打趣道:“誒!老四,你說的這可就不對了,老二這主意可是讓你當(dāng)一回爹,還當(dāng)了一回岳父大人挑女婿??!你可應(yīng)該謝謝二哥,才對嘛!怎么反而責(zé)怪起了二哥呢!”然后哈哈大笑起。
這時韓達(dá)認(rèn)真地說道:“老二、老三、老四不要嬉鬧了,我還是認(rèn)真,研究一下吧!我們這一路跟隨著玉面書生的蹤跡,這一路都有消息,直到長安后便沒有了這玉面書生的任何消息,這玉面書生該不會沒有到長安吧!”
這三人也思索著,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
“誒!老四,那日比武招親遇到的那位公子,叫花…花什么來著”谷僧齊問道。
顧玄之回道:“花殤影!”
“對!就是這花殤影,老四好像對這個花殤影特別在意!可是故人之子!”谷僧齊問道!
顧玄之若有所思地回道:“也許吧!”
“好了就不要管什么花殤…了!既然這玉面書生不在長安,我們是否也該離開長安了!”谷僧光說道。
“嗯,也是!我們在長安再等兩日,再打聽一下!關(guān)于這玉面書生消息后,如確實沒有這玉面書生消息后我們便離開長安!”韓達(dá)說道。
谷僧齊、谷僧光、顧玄之紛紛贊同韓達(dá)所說。
這邊的稀玉和何曼語在房間中嬉鬧著,只聽到,稀玉對何曼語打趣道:“這幾日這么多的少爺公子前來拜見,不知語妹可有看中的呀!”
“玉姐姐啊!你就不要拿小妹尋開心了!”何曼語回道。
這時何曼語笑道:“我知道我們家語妹妹啊!早已心有所屬了!怎么還會再看上這些凡夫俗子喲!”
何曼語嬌羞地回道:“玉姐姐,就不要在取笑小妹了!”就在此時,小白白和小灰灰從窗戶飛了進(jìn)來落在房間的桌子上。兩人目光立即轉(zhuǎn)移到這兩只小東西的身上,稀玉看到了小白白腿上的布條,看到小灰灰腿上也有信件!她立刻跑去取下小灰灰腿上的書信??焖俅蜷_信件,稀玉和何曼語兩人一起看到上面寫著:“我在雀鼠谷,周軍大營中!”稀玉和何曼語心中明白霂兒所寫的書信之所以如此簡短!定是害怕這信落入其他人手中。
稀玉和何曼語拿著思霂的書信,便去找蘭姨、然恒、林修辰三人。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這三人。此時的蘭姨在客棧的火房,準(zhǔn)備親手為這幾個年輕人做一點吃的。稀玉和何曼語跑來匆匆將蘭姨拉到然恒和林修辰的房間。
蘭姨不解地問題:“怎么了,這是……怎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什么了?”
然恒也問道:“你們怎么了……出什么事?”
稀玉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何曼語說道:“我們收到了,霂兒的回信了!”
聽到了思霂的回信,平常冷酷的林修辰急忙問道:“這信呢?霂兒怎么樣了?”
稀玉拿出信,林修辰一把拿過來,看到信的林修辰,平常冰冷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絲笑意。
蘭姨和然恒也湊過去。林修辰將書信交給蘭姨和然恒,然后說道:“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霂兒的下落,我們即刻起程,去雀鼠谷!”
何曼語見林修辰對思霂的事,如此上心,心中酸酸的,有一絲不快!說道:“即刻起程恐不妥,我們還是先向四丑前輩辭行后,再做定奪!”
眾人覺得何曼語說的有理,便一起來到這四丑的住處,向這四丑辭行!四丑告訴眾人,這玉面書生也許并不在長安!他們兩日后也會離開長安!讓眾人安心起程!不必?fù)?dān)心他們幾人。
這五人向山林四丑辭過行后,便開始整理細(xì)軟!后騎馬離開,向雀鼠谷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