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腹最深處,這里有著層層的守衛(wèi)進行著防守,連一直螞蟻進入這里,都需要一遍又一遍的進行掃描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后才能夠放行。
這些嚴禁而又苛刻的條件都是為一件事情而設立。
那就是——實驗室。
一座藏在海平面兩百米以下的實驗室,除了實驗體,幾乎沒有任何外來的人,這里龐大而又密集。
有著十多名違禁的生物科學家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來到這里,或是聘請,或是要挾,再或者直接綁架,他們待在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久到連他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在這里度過了多長的時日。
對于那回響在耳邊的有些稚嫩稚嫩女音,他們充耳不聞,因為這一切都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每一天的目標只有試驗,不停的實驗,從這一間屋子內(nèi)配出藥劑,匆匆的跑到另一間屋子繼續(xù)實驗。
偶爾會也會從某些實驗室傳來一聲尖叫,或者是類似于救命的聲音,這個時候他們會好奇的看上一眼,看著基地內(nèi)的清道夫,熟練的割下誰的頭,將殘破的尸體拖走。
頭放進特殊的生命維持艙內(nèi),轉移到培養(yǎng)區(qū)域,接上一具沒有頭的完好的身體,在那里經(jīng)過一個月左右的培養(yǎng)后,從新從培養(yǎng)室中爬出來,繼續(xù)試驗。
在最里面的實驗室內(nèi)。
一個佝僂瘦小的身影背后站在那,拿著兩把手術刀,在一具剛剛實驗失敗的尸體躺在滿是干枯血液的工作臺上,熟練的進行分割,沒有因為如其來的聲音,而有絲毫停頓。
“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溫蒂”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空氣中多出一個可愛的紅衣小女孩,正對著這瘦小佝僂的背影,一眨一眨的眼睛,好像真得在看著他工作一樣。
“剛剛在外界,我檢測到了很強烈的波動,應該是一枚導彈,落在了附近的區(qū)域中?!?p> “哦!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么?。
切割的手術刀停停頓了一下,緊接著說到:“他們還不算是白癡,現(xiàn)在快到中午了,將死亡的五號實驗體,做成午餐喂給全部其他實驗體,未來或許需要他們?!?p> 同時放開所有捕殺者,讓他們自己去覓食。
還有計劃準備的怎么樣了?,他抬起頭,昏黃的眼珠看向虛擬投影。
“斷斷續(xù)續(xù)已經(jīng)儲備了足夠一萬人使用十年的資源。”
聽著溫蒂機械般的回答,搖了搖頭,嘆了一聲:“你去準備吧,必要的時候,摧毀上方的出入口,我會給你最高權限,一切以保護這里為主,”
“如您所愿”
紅色的投影消失不見的同時,一座承載著封閉囚籠的電梯,從下至上運送前往一個隱蔽的出入口,打開了那封閉囚籠的大門。
一一共十九只似狗一樣的腐爛的甚至漏出骨頭的巨獸,安靜的堆積在那里,看上去像是已經(jīng)死了一般,實際上,他們只是在麻醉藥的作用下在沉睡,時間一過他們便會清醒過來,化為只知道捕殺為了食物而生存的狂暴生命體。
他們無懼疼痛,甚至無懼死亡,沒有理智,有的只是最基本的需求“吃”。
孤天祭已經(jīng)爬入,導彈炸出來的坑中,他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十分理想的居所,干燥且足夠堅硬,最為重要的是,除了他以外再也沒有或者的生命,就連天上的毒蟲,都有意的避開這一處剛剛被導彈炸出來的地方。
摸著下巴,琢磨這,自己在這搭建一個小房子,應該更顯眼一些,能讓他們也更快的找過來,然后自己在抓兩個人質(zhì)逼問一下,這計劃簡直完美。
但他并不知道因為他的舉動,一場致命的危機,正在來臨,甚至這一場危機的到來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嗎,整座城市都深陷恐懼之中,而這一場危機,他將會是第一個面對。
夜幕將近,沉睡的十九具似狗一樣捕殺者,不約而同張開了眼睛,綠油油的眼球分外的滲人。
它們的力量在恢復的同時,無比強烈的饑餓感,也在不斷的刺激著它們的腦海,根根交錯的,沾染著血漬的猙獰獵齒,不斷的有帶著毒素的唾液滴落。
它們嗅到了血肉的清香味道。
很多,多到不可計數(shù),多到哪怕一點都足夠讓它們盡情的浪費和揮霍。
不過在這些美味的食物面前,它們已經(jīng)盯上了一個小甜點,因為它們已經(jīng)餓極了,餓到不愿意放棄任何一丁點的食物。
搭建好簡陋住所的孤天祭剛剛煮好一鍋蛇羹,這蛇是特隨手撿來的,爆炸產(chǎn)生的沖擊波,不知道弄死了多少這樣的毒蛇,一切都便宜了他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