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任務(wù)
自從那次齊延禮將齊延松給放了之后,就遭到了墨霄不少的白眼和驅(qū)逐,但齊延禮卻是一直沒有離開,而是低著頭跟在他們的身后,不發(fā)一語。
墨霄看著身后跟著的那個低垂著頭的身影,撇了撇嘴。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墨柃,不明白她為什么不出聲趕走齊延禮。如果不是因為不清楚墨柃的態(tài)度,他早就趕走齊延禮了。
齊延禮注意到了墨霄的動作,但他只是抿了抿嘴依然沉默著。
墨柃之所以沒有趕走齊延禮是因為她覺得齊延松一定還會再來找齊延禮的,而她想弄清楚齊延松是怎么知道那個墨藍(lán)色印記的。
她之所以那么在意是因為她其實是見過那個印記的,在那本寄存在她識海里的書里見過的。
她覺得那個印記和上一任的墨家家主墨韻一定有所關(guān)聯(lián),如果她能弄清那個印記背后的故事的話,她說不定就可以知道當(dāng)年已經(jīng)被所有人認(rèn)定為死亡的墨韻是怎么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
但是這些事顯然是不能和墨霄說的,所以這就是她為什么感受到了墨霄的疑惑卻沒有為他解惑的原因。
......
祁峰再次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又換了個地方,因為藥力的殘余導(dǎo)致他的身體綿軟無力,他動了動此時已經(jīng)被松開的雙手,看向坐在他旁邊的一個男修。
齊延松頂著齊延禮的臉微笑著看向他道:“醒了啊?!?p> 祁峰不發(fā)一語的從地上緩慢的爬起來,他先是看向了在他身邊躺著的另外的兩個人,在確認(rèn)了兩人都只是昏迷,他才松了口氣。
齊延松注意到他的動作,輕笑了聲道:“放心吧,我只是給他們吃了點迷藥而已,就劑量來言,還沒有你吃的多呢。”
祁峰原本有所和緩的臉色頓時又黑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在昏迷前被他給強(qiáng)制性的吃的兩顆丹藥。
但齊延松是一點都不怕他的黑臉,他依舊還是那副笑臉。
過了好一會,祁峰才啞著嗓子道:“你為什么在抓了我們之后又將我們給送出來?”
齊延松一點都不意外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他作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道:“為什么啊……”
“在說原因之前,我要先澄清一下,你們可不是我抓的,是自己送上門的。”在看到祁峰面色變得更加不好后,齊延松才微笑著滿意似的點點頭。
“至于為什么要將你們弄出來,那當(dāng)然是因為你們于我而言有利用價值啊?!?p> 祁峰黑著臉,咬著牙道:“廢話?!?p> 齊延松也不惱,就像他說的,祁峰幾人于他有利用價值,所以他不會在意他們對他造成不了任何損害的行為。
他看著祁峰道:“你的抗藥性很好啊,明明給你的是最大的劑量,但是現(xiàn)在你卻在中途醒了。”
齊延松只是感慨一下,畢竟在修真界中有那么幾個抗藥性好的也不奇怪,但祁峰卻是在聽到他的話后面色就變得更加不好了,如果仔細(xì)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狀正處于一種隨時準(zhǔn)備攻擊的姿態(tài)。
但好在齊延松根本沒有注意他的反應(yīng),他在感慨完后就又掏出了一個小玉瓶,從中倒出一個瑩白色的丹藥。
他將丹藥遞給祁峰道:“咱們也這么熟了,這藥你就自己吃吧,怎么樣?”
祁峰見他靠近自己后就一直在防備他,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攻擊的他聽到這句話有些復(fù)雜的看向齊延松。
丹藥的縷縷藥香飄到他的鼻子里,他盯著丹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實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是不太適合和齊延松正面對上的,雖說他身上還有自家長輩給他的保命底牌,未必沒有一戰(zhàn)之力,但是現(xiàn)在修真界誰身上還沒有個底牌呢。
但是讓他現(xiàn)在不反抗乖乖的按齊延松說的做,他也做不到。
就在他還思考時,突然感到腦子里一片混沌,這個感覺和他上次被逼著吃了兩顆丹藥后的感覺一樣。
他還沒來得及去質(zhì)問齊延松就倒了下去。
齊延松見到祁峰終于昏過去了也是松了口氣,如果不是害怕這人身上會有什么底牌,他才不會用這么麻煩的招數(shù)。
不過這人的體質(zhì)也太強(qiáng)了些,如果他還不昏迷,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藥體了。
藥體是被修真界所有修士都認(rèn)為是最坑的一種體質(zhì),因為這種體質(zhì)能給擁有者帶來的只有抵抗所有藥性的作用,不容易受到藥物的影響,如果是一些毒藥的話,藥體的擁有者會比一般體質(zhì)的人中毒更淺或者是不受毒藥的侵蝕。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到也還好,但是藥體抗的不僅僅是毒藥還有所有其他的丹藥,包括一些用來修煉和療傷的丹藥。
且不光如此,擁有藥體的人一般都是所有修真者都覬覦的人,因為藥體的特殊性,如果用藥體之人的身體煉制丹藥或者雙修都會有意想不到的修煉效果,對于修真者來說有著很大的好處。
甚至還有傳言說,只要吃了用藥體之人煉制的丹藥就有可能治愈任何毒素和傷害。
所以這也就導(dǎo)致了擁有藥體的人一般都活不長久,十分的短命。
但藥體出現(xiàn)的頻率也是十分的低,上一次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在幾百前的時候了。
齊延松搖搖頭,不再想這些,他收起那顆泛著藥香的瑩白色的丹藥,這顆丹藥的藥香味是一種可以致使修真者昏迷的強(qiáng)效迷藥。
他收好丹藥后就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靈舟,將靈舟激活后他就把祁峰和一直昏睡著的顧景明兩人一起扔上了靈舟。
驅(qū)動靈舟后齊延松就皺著眉將在儲物袋里的傳訊玉牌拿了出來,他將神識探入查看著剛傳來的消息。
看完后,齊延松的眉頭就皺的更狠了,他沉著臉將傳訊玉牌給扔進(jìn)了儲物袋里。
過了一段時間后,許是他一直沒有回傳訊的緣故,一個傳訊影像直接沖破了他的儲物袋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一個看起來面目和藹的男修影像浮現(xiàn)在齊延松的面前,他一點也不在乎齊延松的冷臉,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齊道友,主上交給你的任務(wù)你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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