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大門前,凌歌在門前來回走動,直到踩到一處,能感到有明顯下降,接著大門就緩緩地張開了。凌歌在前,兩人一同進入其中。
“機關術啊,原來是這個樣子嗎?很神奇呢!”白舞葉似乎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機關基地,不住發(fā)出驚嘆之聲。
“嗯,舞葉你看,那個水上的像輪子一樣的東西,就叫水車,流水推動它,然后它再去推動其它機關,就能讓整個機關基地運轉(zhuǎn)起來了。還有這邊……”學過物理的凌歌可不能放過這個表現(xiàn)的機會,他憑著在地球?qū)W到的物理知識,對整個機關基地都簡單解釋了一番。
“凌歌你好厲害?。÷犇阏f完我都感覺了解了不少機關術的事呢。你以前學過機關術嗎?”不得不說,凌歌這一次現(xiàn)的很成功,聽到白舞葉的夸獎,凌歌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只是學過一點皮毛,不算什么啦。”
凌歌再指向那籠子里的機關獸,說到:“舞葉看那,這就是是改造機關獸,是用機關代替了部分軀體的異獸。機關獸其實還有完全是機械的,不過在這里沒有見到?!敝灰娔菣C關獸冷冷的看著他們倆,同時“敬業(yè)”地撞擊著石籠。
“這里看上去很破舊了,為什么這機關獸沒事呢?它平時吃什么呢?”白舞葉看著充滿活力的機關獸,不禁發(fā)問。
凌歌不假思索地回答:“機關獸不算真正的生物了,是不用吃東西的,它應該是有著某種類似丹田的東西(內(nèi)爐),可以吸收煉化礦物,就像我們武修吸收天地靈氣,來給它提供能量。好了舞葉,我們還是找找看這里都留有什么寶物吧?!绷韪韪杏X到自己的知識儲備可能要不夠用了,于是他趕緊提議尋寶,白舞葉欣然應允。
兩人一同搜尋了許久,缺少見能用的東西,大部分都因年老失修報廢了,只有幾樣沒什么復雜工藝的小玩意還能夠使用,凌歌并沒有看上,白舞葉倒是很有興趣地擺弄著。機關術的秘籍倒是翻出了不少,不過沒有基礎,凌歌看得一頭霧水,連物理基礎都沒有的白舞葉就更不用說了。于是機關術的秘籍就被他們?nèi)酉铝恕?p> 兩人又回到了前廳,那機關獸用冰冷的目光盯著他們,并一頓一頓地撞擊著石籠。白舞葉被它盯得發(fā)毛,說:“凌歌,我們走吧,我有點怕?!?p> “怕什么,怕它嗎?”凌歌看向機關獸,走了過去,回頭繼續(xù)說到:“沒事的,你看,它被關在里面出不來的,它撞了那么久這籠子都沒事?!?p> “可,可是。”
“別擔心,舞葉你過來點,你看,它根本沒什么可怕的?!闭f著凌歌趁機上前拉住了白舞葉的手。
機關獸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繼續(xù)撞擊著籠子。白舞葉被凌歌拉著慢慢靠近了籠子,心里非常害怕,身體開始有些發(fā)抖了。凌歌卻一直對著機關獸或是做鬼臉,或是比手勢,盡其嘲諷之能。
或許因為凌歌的行為非常具有喜感,白舞葉漸漸地平靜下來,不再害怕那冷眼看著他們的機關獸,看著凌歌,不時還開心的笑出了聲。
凌歌看到白舞葉不僅不再害怕,還顯得很高興,便更賣力地挑逗起機關獸來。白舞葉受他感染,也嘗試著對機關獸做了個鬼臉。
做了一個鬼臉之后,白舞葉就完全放開來了,她也學著凌歌的樣子去挑逗機關獸。
漸漸的,機關獸的眼神似乎發(fā)生了變化,變得更加冰冷,甚至還有些瘋狂了。白舞葉已經(jīng)玩累了,就跟凌歌坐在離籠子不遠處說著話,表達她愉快的心情。
那機關獸突然瘋狂的撞起籠子,突然變大的撞擊聲把凌歌和白舞葉嚇了一跳,不過兩人很快就放下心來,那機關獸終究無法破壞籠子沖出來。
凌歌站了起來,對著機關獸說:“喲,還來勁了呢!快出來快出來,哈哈!”白舞葉也跟著站起來,對著機關獸做了個鬼臉。突然間,一道銀光從籠子里射了出來,直指白舞葉。
這一突發(fā)狀況讓白舞葉大驚失色,緊張得無法動彈。凌歌的反應很是迅速,他沖上去推開白舞葉,然后他借著反推力,同時又用雙腿一蹬,向后飛退。但凌歌還是沒能完全躲過那道銀光,導致他的胸前被劃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舞葉,快走!”凌歌顧不得胸前的傷,大喊著讓白舞葉逃走,凌歌自己也咬著牙,爬起來要向外走去。白舞葉終于反應過來:“凌歌!”聲音焦急,還帶著哭腔,她沖上來扶起凌歌,兩人一起向基地外走去。凌歌轉(zhuǎn)頭看向機關獸,機關獸伏在地上,看上去很累,它左肢斷掉了,左肢前的錐子并不在籠子里,想來剛才那道銀光就是它弄斷了自己的左肢砸出來的。
白舞葉扶著凌歌回到山洞,找了塊較平整的地面讓凌歌躺下。白舞葉不住的抽泣自責,反倒是受了傷的凌歌在安慰她。直到凌歌感到有點虛弱,才想到提醒白舞葉為自己涂上傷藥。
白舞葉忍住了哭,先給凌歌清洗傷口,她時不時還是會抽泣一下。凌歌卻想,這或許正是個好機會。他突然抓住了白舞葉的手,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舞葉,我愛你,就在剛才,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深深愛上你了,我真的好害怕你會離開我,我,咳咳……”
“你,你你在胡說些什么?。 卑孜枞~的臉漲的通紅,她甩開凌歌的手逃也似的走出了山洞。
“唔,失敗了嗎?虧我的表現(xiàn)還那么好?!绷韪韪械椒浅>趩剩绕涫?,他還受著傷。凌歌艱難的摸出了一顆療傷的丹藥服下,本想再給傷口抹藥,可是那實在太過艱難了。凌歌簡單的感應了一下,確定了這傷勢還不足以將他致命,想著干脆先睡一覺,稍微恢復一些后再做打算。
凌歌閉上眼睡下,過了一會兒后,他感覺到傷口處好像有些不對勁,他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的是一個綽約的身影,似是在為他擦洗傷口。凌歌的臉上不禁掛上了笑容,然后凌歌再次睡下,并做了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