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裝束,又調(diào)整了一下臉型,在看到那二幫主前去玩梭哈之后,也走上前去假意圍觀。圍觀時,凌歌掏出了一包干果,一邊啃一邊對著賭局“發(fā)表意見”。
那二幫主剛開始玩梭哈,正巧手氣又不佳,輸了幾盤,此時聽到凌歌在一旁啃著干果還指指點點的,心中大為不快,便命手下索要凌歌的干果,凌歌只得“無奈”交出。
那包干果已經(jīng)被凌歌下了毒,凌歌特意凝煉了比較難化開的毒素結(jié)晶,這樣那二幫主吃下去就不會立即中毒,也就不會很快發(fā)現(xiàn)干果里有毒。當(dāng)然,這樣凌歌也就不能下太強烈的毒了,只是讓那二幫主虛弱,最終還需要凌歌親自動手殺掉他。
凌歌混在圍觀的人群中,默默等待毒素結(jié)晶化開。這時候,那二幫主已經(jīng)熟悉了梭哈的玩法,正在興頭上,手中的干果已經(jīng)吃完,他便指派兩個下屬去買些吃的回來。
那兩個下屬一離開賭坊,凌歌暗道一聲好機會,暗中運起羅獄手,緩緩地靠近那二幫主。那二幫主被凌歌的毒藥麻痹了神經(jīng),又正賭得開心,對凌歌的動作渾然不覺。至于二幫主的幾個下屬還有眾賭徒,實力低下,再加之圍觀人群擁擠混亂,也無法察覺凌歌的行動。
凌歌挪到了較近處,猛地一發(fā)力,推開身邊的人沖了上去,一爪扎在那二幫主的頸部,隨后在周圍人尚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跳窗離開了賭坊。那二幫主毫無防備地中了這一下,直接倒了下去,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具骷髏和一灘膿水。
整個賭坊都因此混亂起來,那二幫主的下屬個個草包,竟花了好長時間,才穩(wěn)住局面,出動搜尋凌歌和通知他們的大幫主和四幫主,而凌歌早已安然出城了。
凌歌恢復(fù)了本來面貌,回到了破廟,卻沒見到皇甫雪。他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香案上多了幾塊金錠和一張字條,正是皇甫雪所留。大致是說皇甫雪被家族的人帶回家去了,幾日相處,覺得凌歌勉強算個好人,對不能一起對付威虎幫表示歉意。
“走了也好,還給我留了點錢。雖然有點可惜啊,嘿嘿!”凌歌絲毫不為皇甫雪的離去感到悲傷。在凌歌看來,皇甫雪就是一個雖然善良熱心,但卻沖動任性的大小姐,太容易招來麻煩,盡管,長相和身材都非常誘人。
“家族?皇甫家嗎?回頭打聽打聽。還以為她是玉女閣弟子出來闖蕩江湖的,不過她那玉女閣的輕功和劍法又是怎么回事?”凌歌對此很是疑惑。
凌歌隨便整理了一下,準(zhǔn)備睡覺,他昨天開始一直在行動沒有休息。威虎幫連死兩大頭目,想必正十分警惕,很難有機會單抓那位四幫主,他正好休息幾天再進城看看情況。
凌歌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給俊美男子裝毒藥的錦織帶已經(jīng)換了個新的,毒藥自然也沒有了,袋子旁留有一張字條。凌歌急忙摸向藏金錠的地方,結(jié)果只摸到一塊金錠。
“可惡!唉,好歹還留了一塊?!绷韪鑼∶滥凶?,只有無可奈何。袋子旁的字條是俊美男子所留,大意是他會幫凌歌注意威虎幫,并在威虎幫大幫主和四幫主分開時告訴凌歌四幫主的位置,而凌歌要繼續(xù)給他提供毒藥。讓凌歌哭笑不得的卻是落款——天下第一帥氣無敵小伯言。
“既然如此,那就等等那家伙的消息吧,雖然他一直再坑我,不過說好的事情還是做到了的?!绷韪杈瓦@樣決定再繼續(xù)休息幾天了。
過了幾天,凌歌始終沒有收到伯言的消息,進城打探,卻發(fā)現(xiàn)威虎幫的戒備依然十分森嚴(yán),只好打道回府。接著連續(xù)好幾天,威虎幫的氣氛都非常緊張,凌歌想要打聽什么消息都非常困難。就在這時,凌歌收到了伯言的消息,竟然是伯言嫌威虎幫大幫主總是管著四幫主,一直沒有分開,干脆趁兩人睡覺的時候下了毒。凌歌給的毒藥,只要有一定的量,毒死那沉迷酒色又沒有上乘內(nèi)功,修為也不過初入武道的四幫主不成問題。而威虎幫幾天來戒備森嚴(yán),也正是因為此。
“怎么不順便把大幫主也解決了?而且,為什么要用毒?他明明那么強。算了,接下來我就自己去吧?!绷韪璋褜Σ缘囊苫蠓诺揭贿叄瑴?zhǔn)備出手對付威虎幫。他考慮到正面交手,他應(yīng)該勝不了那位大幫主。毒功的作用也不會很大。
先前對付老二和老三時,凌歌都是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攻擊他們的頸部,凌歌修有煉體術(shù),而且不論內(nèi)功還是煉體術(shù),品質(zhì)都較高,即真元強度和身體強度較高。這種情況下,即使沒有毒功,也足以將那老二和老三擊殺。毒素是在他們沒有運功抵擋的情況下發(fā)揮作用的,效果看上去自然會很強,但用來正面對敵,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凌歌冥思苦想許久,還是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或許只能等自身實力再做提升才行了。想到這里,凌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修煉了,他也不顧破廟的環(huán)境是否適合、安全,直接就坐下修煉起來。萬幸的是,他收功的時候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接著他又練習(xí)了一番拳腳和真元運用,并下定決心,不是生死關(guān)頭,絕不能放下每日修煉。
這夜,伯言再度出現(xiàn),他是來跟凌歌要毒藥的,不過凌歌還沒做出多少,伯言便留了一會,等待凌歌幫他煉毒。凌歌突然間想起來,出言問到:“伯言,呃,你不會姓陸吧?”
“嗯?!你怎么知道!”陸伯言看上去很驚訝。
“呃,猜的,感覺陸伯言聽著比較順口。你至于那么吃驚嗎?”凌歌總不能說他是從陸遜,字伯言聯(lián)想過來的,只好蒙混過去。
“這,這樣也行啊……對了,你打算怎么對付威虎幫的老大?”陸伯言將話頭轉(zhuǎn)向凌歌。
“暫時沒什么辦法,只能先提升一下實力再說了,不如,你幫我把他解決了吧。”凌歌不假思索地回應(yīng)。
陸伯言卻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說到:“其實,我也解決不了那家伙,不然上次殺那老四的時候就一起解決掉了?!?p> “什么?!你,你不是?你那個速度?!绷韪璐篌@得語無倫次了。
“嘿,我也就只有速度了。我其實是個野路子出身,我?guī)煾凳莻€小偷,后來我?guī)煾翟谝蛔z跡里拼了命拿到一本秘籍,是一門絕妙的輕功。我以前沒想過跟人爭斗,我?guī)煾狄矝]教過我什么進攻類的武學(xué),以至于現(xiàn)在我都沒有拿的出手的攻擊手段。我的內(nèi)功也是屬于真元綿長、恢復(fù)迅速那一類,真元強度不高,適合長途奔襲,戰(zhàn)斗力不高?!被蛟S是覺得凌歌較為親切,陸伯言竟然將自己的老底都給抖了出來。一旁的凌歌聽了,目瞪口呆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