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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大人的緋聞女友

第十七章第七節(jié) 倒淌河

酋長大人的緋聞女友 艾瑪1006 2119 2019-02-12 21:02:57

  “這大河除了上游寬闊可觀些,著實不大深,有的地方窄的下不去腳,且受這兩岸松軟的土質影響,好不渾濁,可遠遠沒有我們東海的海底有意思,除了各型各類的魚蝦,鮮妍美麗的海石花是最奪目的,我前幾天給你的那株沒讓你養(yǎng)死了吧?”

  如愿馱著靈兒游進大河當中的少康心情著實不錯,于是喋喋不休起來,還輕輕晃動著?!安]有養(yǎng)死,我的貼身丫頭很可靠,寢殿里所有活著的動物都被侍弄的很好。”靈兒騎在他背上被他晃得有點暈車,兩手緊緊扣在背上怕掉下來,心里也擔心手下碗口大的龍鱗被她不慎扣下來就麻煩了??谥幸膊煌鹚麊栐挕R驗楹用嫔喜粫r襲來的微風,靈兒便不免不時地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奔涌不息的水浪拍擊在臉上身上和赤著腳上,倒也清爽,感官上其實頗為舒適。

  “你只是在這一帶游動而已,不用去岸邊尋些蚌殼之類的么,我手中有尖銳獸角可用,既然是下水測量的,總須做些必要的記錄吧?!膘`兒覺得他大概是回歸江河之后展現(xiàn)了魚龍族依賴水的本性,興奮起來難免疏忽了此行的使命。

  “不用那些,只需在此處暢游片刻,方圓百里之內(nèi)的河道的深淺起伏,那些數(shù)字都記在我眼睛里,腦子里了。”少康郎然答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見靈兒仍舊面露懷疑之色,于是進一步解釋道:“雖同為雨師,我和師兄他們畢竟不同,我等東海水龍族,自幼成長于浩瀚的水晶宮,對水底的一切最是熟識不過,況且????”

  “況且什么?”“我個人雖不敢妄言過不不忘,卻也還當真能夠一目十行,我倆真的不必特意尋蚌殼和獸角做筆錄,此行使命也完的成?!?p>  “太子殿下只是你能否先住一??!我頭有些暈。”靈兒開口道?!班?,”少康安靜下來蹲伏在河面上不動彈了,忍不住好奇終于悄悄微微側過頭,就見赤足的靈兒側坐過來著將被水浪打濕的褲腳卷起來到膝蓋的位置,露出一截雪白纖細而曲線流暢的小腿,隨著她的動作左邊纖細的腳踝上銀色的腳鏈叮叮咚咚輕響著,向下看入目是白玉一般的一雙精致的美足,粉嫩的小巧的腳趾,看的少康心里一動,滿面羞赧。

  感受到他窺視的目光,靈兒卻是抬頭看向他,芙瑩蓉面上似凝霜雪,櫻唇翕張,如今看過來的神色則是隱約可見是微微的蹙眉嗔目有責怪之意,便自知唐突了佳人,慚愧的扭轉過頭去不再看她。

  “你當真都記得了這附近的河水深淺和寬窄么,不是誆我的話吧?咱們負責的這一片地域最為寬廣,河流縱深最深,你可別只顧著玩,到后來連累我也被人笑話。”為了化解尷尬,靈兒主動問他。

  “都記下了記下了,靈兒姑娘你就寬心吧,前面水深些,我領你去捉河蚌去,運氣好的話能得個把個大還圓潤晶瑩的珍珠,豈不是妙?”

  這次的行動是將河流各處劃分開來,分成八九個小分隊分頭行動,勘測地形,給出測量出的數(shù)據(jù),最后匯總給幾個擅長繪圖的地師完成河圖的繪制。

  另一邊,跟隨在黎天身邊進行河底寬度與深度測量的是比較專業(yè)的選手,是在九黎就一向兼任地師,進行各種地理圖象繪制的奢比尸震煜,他也是將要在大家集體行動結束后,根據(jù)各組給出的數(shù)據(jù),參與河圖的最終繪制人員中的主要負責人。

  蹲在河岸邊的閑坐的炎初發(fā)覺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很美,碧空如洗,舉首見蒼穹,大地曠闊無垠,這一處的地勢極其平坦的一片草原,牧草豐美。

  眼前是廣袤無垠的草地,而不遠處有連綿起伏的青山,和眼前如茵的碧草相互掩映。天上不時地便有成排的大雁飛過,不遠處能望見各色的牛羊成群的分布在草場上流動著,在這片尚無人煙的境地自在的游走。

  望著眼前的情景,炎朱簡直快忘了此行的目的。

  他們要來動手丈量這一帶大河的長度寬度和具體的深淺,包括河底的環(huán)境概況。

  大河的長度與寬度的數(shù)據(jù)是比較容易采集的,唯有深度不好測量,他們這一組的辦法是用麻繩和銅牛。

  長長的結實的麻繩,繩子一段系在沉重的銅牛上,將銅牛下沉入水,什么時候繩子不彎曲了,便是到了底,在對繩長度進行一番測量,便可得一處深淺,說來這法子其實十分耗費人力,可是也當真旁無他法,而且為了保證數(shù)據(jù)的真實性,他們幾個要時不時地墜身入河底通過感官來進行目測。

  雨師是水性最佳者也自覺責無旁貸,下水的次數(shù)最多。

  時不時就不見蹤影的炎朱此番逛回來的時候,見到的是潛水了半晌才上岸的黎天,右胳膊在臉上劃動著擦拭了臉上流淌著水珠,,赤裸著身體,只在下身圍了齊腿根的打磨的很細致的小塊獸皮短褲,順手接過奢比尸震煜遞過來的小塊獸皮簡單的擦拭一番,便著上了黑色長外衣,轉過身迎上炎朱灼灼的目光。

  大家的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這位任性非常的大小姐卻常常不知所蹤,黎天對她是有些怨懟的情緒的,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他不便想說什么指責的話,目不斜視地轉過身,卻被她輕輕一推,回過頭來就意外于的她欲言又止。

  一向心中最多旁騖的炎朱則是走在列隊的最前端,這也使得她能發(fā)覺旁人未能發(fā)覺的不尋常之處。于是問道,“怎么?”

  “國主大人,因為盤古開天之后,因其所執(zhí)開天斧用力不均,故而天傾西北,地陷東南,水向低處流,因而我們所見的大多數(shù)河流,都是發(fā)于西部的高處,由高向低而一路東行最終入海,是也不是?”

  “確實如此。將軍想說什么?”

  “我遇見前面不遠處的河流,是向西而行的,很是古怪,是傳聞中的‘倒淌河’?!?p>  “想來是那一處東邊高,西面低而已,算不得什么?!?p>  “你們九黎最是信占卜巫術之類的,大人看來,咱們此行是為治水利民之舉,卻讓我遇見了逆天存在的‘倒淌河’,會不會不太吉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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