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秘密迭出
這天晚上,鄭秋生有些失眠,所以便來到庭院走走,來到庭院還發(fā)現(xiàn)師父房間的燈還沒有滅,所以想問問有什么?他正欲敲門時卻從里面?zhèn)鞒稣勗捖?
“你真的確認(rèn)婉婷就是你的親生女兒?”這是劉師父的聲音。聽到這句話,鄭秋生心里特別吃驚,難道說師母一直尋找的女兒就是婉婷嗎?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打聽周公館的事?!瘪R師娘答非所問,“我打聽到周家只有婉婷一個女兒,我不知道,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p>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前往周公館把事情弄清楚?”劉師父問道。
“我不敢?!瘪R師娘顯得有些左右為難,“我害怕,害怕她真的是我的女兒!”馬師娘繼續(xù)說道,“二十年前是我把她遺棄在周公館門口,我不想讓她知道有一位如此狠心的母親!”
“可是,你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呀!”劉師父說道。
“我不想打亂她現(xiàn)在的生活,只要看著她幸福我也就心滿意足了?!瘪R師娘嘆了一口氣說道。
……
聽了師父他們的談話,鄭秋生心里非常驚訝,但還是有一些竊喜:假如婉婷真的是馬師娘的女兒,那么我豈不有機(jī)會與婉婷在一起了?然而婉婷心里愛的是鵬輝,我又怎能破壞她的幸福?
幾天后,婉婷他們應(yīng)杜青青的邀請一起爬山。楊驍飛看見司劍他們,雖然心里甚是不滿,但是他們是杜青青邀請來的,也只能笑臉相迎了。然而他們只走了一小段路,杜青青便埋怨開來,一直抱怨累了,楊驍飛連忙跑過去關(guān)切詢問,司劍則在一旁譏諷道,“怎么了?大小姐,只走了一段路便走不動了?”一聽司劍的話,杜青青便從石頭上站了起來,生氣道,“怎么嘛!我看也至少走了幾百里了吧!更何況我可穿的是時髦的衣服呢!都已經(jīng)臟了!”原來為了這次爬山,杜青青還穿了一件白色洋服,先不說爬山方不方便,但也不適合爬山呀!
“誰叫你穿這么好你以為是參加舞會呀!”司劍語氣有些幸災(zāi)樂禍。
“誰知道嘛,以前爬泰山都是坐轎子的現(xiàn)在連一個轎子都沒看見!”杜青青抱怨道。聽了杜青青的話,楊驍飛心領(lǐng)神會,“青青,不如我來背你吧!”
“不需要,我可不想讓某些人看扁我!”說完杜青青又提起精神快步離開。
見杜青青快步走開一段距離,大家也立即趕上去,不然杜青青又會出現(xiàn)什么狀況。
“我覺得這兒有的人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果不其然,走了一會兒,從杜青青的口里突然冒出這句話,大家都覺得驚訝,只聽杜青青繼續(xù)說道,“鵬輝愛婉婷這是憐香惜玉!楊驍飛呢?”說到這里,杜青青卻停了下來。楊驍飛聽見杜婷婷說自己的名字忙問什么事?
“你嘛,也會關(guān)心人,見我累了也知道關(guān)心慰問一下!”聽杜青青如此夸贊自己,楊驍飛心里甭提多開心了,只聽杜青青繼續(xù)說道,“鄭秋生就更不用說了?!甭犃硕徘嗲嗟脑?,司劍還終于明白她在說自己呢!他接過杜青青的話,說道,“那不懂憐香惜玉米人不就是我了?”
“可不是嘛!”杜青青說道,“我身邊的男人從來都沒有對我吼過,你是第一個!”原來杜青青所謂的憐香惜玉就是對自己好而已。
“那時因為別人愛你!”司劍脫口而出,“愛你的人當(dāng)然要憐香惜玉啦!”楊驍飛知道司劍說的是自己,他的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驍飛,你愛我嗎?”聽了司劍的話,杜青青轉(zhuǎn)過身去問道,楊驍飛沒想到杜青青這樣直接,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
“事實證明驍飛并不愛我!”杜青青洋洋自得說道,“事實證明,憐香惜玉是男人的本性,而你沒有!”
“青青,你這樣說了就不對了!”這時司劍身旁的美琪笑道,“司劍對我就不錯,這也證明他是憐香惜玉的!”
“那是因為他愛你!”杜青青脫口而出。
“青青,難道你忘了,上次司劍救你的事?”這時婉婷也笑道,“這也證明司劍是憐香惜玉的!”聽婉婷這么一說,杜青青反而不知該如何接話了,過了一會兒還憋出一句話,“那是因為那時他還有事有求于我,我還不能死?!甭犕甏蠹叶夹α?。
經(jīng)過艱難險阻,他們還終于爬上山頂,此時的杜青青早已累得還剩下半條命,可是看見山頂美景大家都興奮至極:群山重重疊疊,像波濤起伏的大海一樣,雄偉壯觀,蒼翠峭拔,鑲嵌在天邊的連綿起伏的山巒,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閃閃的金光,顯得分外壯麗,好像一幅美麗的圖畫。
“真是太美了!”大家情不自禁贊嘆大自然的魅力。大家在美麗的山頂玩累了,都坐在在草叢里休息。
“不如我們來唱一出戲吧!”突然婉婷提議道,“我看這里風(fēng)景不錯,大家都很開心,我們來唱一段戲來助興吧!”
“好呀!好呀!”美琪也贊同婉婷的提議“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要登臺表演了,不如趁此排練一下吧!”鄭秋生聽后,也是同意,然而鵬輝的心里并不開心。
說唱就唱,婉婷他們表演的是王實甫的《西廂記》??粗矜盟麄兊谋硌菸┟钗┣?,仿佛他們真的成了《西廂記》里的主人了,司劍他們連連叫好,只是鵬輝臉上隱隱有些不悅。
“唱得不錯吧!”表演完節(jié)目,婉婷在鵬輝身邊坐下來,問道。鵬輝立即給她遞紙巾,然而婉婷卻直接把紙巾又遞給了身旁的秋生。雖然這對婉婷來說并不是一件起眼的事,但對鵬輝來說,非同小可。杜青青仿佛看穿了鵬輝的心思,便立即提議道,“不如我們來玩猜字謎的游戲吧!”聽了杜青青的提議,大家都紛紛同意。
“那就由我開始出題吧!”婉婷說道,“二山穿在一起,猜出沒道理!”婉婷的話剛剛落音,杜青青便喊道,“二山串在一起,不就是一個‘出’字嗎?”婉婷毫不猶豫否決了她的答案,并提示她仔細(xì)注意一下后面一句話,但杜青青還是沒有想出所以然。這時楊驍飛還道出答案,“二山串在一起,不就是‘擊’字嗎?”
“一字十八口,一字口十八,一字十八中有口,一字口中有十八!”楊驍飛出了一道四字謎。大家冥思苦想都沒想出是什么答案,直到最后鵬輝還道出答案:杏、呆、束和困。司劍忙問為什么?鵬輝解釋道,“每個字都由十、八、口三字組成”。大家聽后方恍然大悟。
“見人就笑。”鵬輝也甩出了一道字謎。杜青青聽了,有些不滿,這是什么字謎?然而卻被婉婷一下就猜中了,“竺”。見大家一臉茫然,立即解釋道,“我采用了加字發(fā),這是采用一句話揭示謎底,因此不能把它當(dāng)用普通話來解釋,它的謎底是加上‘人’字就成了‘笑’了,由此得到竺了!”大家聽了婉婷的解釋,當(dāng)明白。
“有耳聽不見”婉婷又出了一道字謎。
“這個字我知道,”杜青青好不容易搶到一道題,“是個龍字!”這次婉婷肯定了她的答案,杜青青沾沾自喜解釋道,“這次我采用了婉婷姐所說的加字發(fā),謎底加上‘耳’便是聾了!”隨后杜青青出了一道字謎:“夫人莫入。”她本以為這道題一定會難住大家,沒想到卻被司劍一下就猜中了,“二!”聽了這個答案,雖然杜青青心里不甘,但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司劍的答案。
“給一半,留一半!”司劍也出了一道題。
“細(xì)”鄭秋生答到。
“彼此各有一半!”鄭秋生出了一道字謎。大家都想了一會兒,都沒有想起來,卻被一旁的美琪猜中了答案,“跛”隨后解釋道,“拆開彼、此、各三字,從中各取一部分便組成‘跛’了?!?p> “走在上邊,坐在下邊,堆在左邊,掛在右邊!”趙美琪笑道,“這四句話只猜一個字哦!”這道題實在有難度,司劍也猜不出來,在一旁的杜青青有些幸災(zāi)樂禍道,“沒想到你也猜不出來呀!”司劍聽后,不甘心道,“你還不是一樣知道?你要不也猜猜!”杜青青絞盡腦汁還憋出一句話,“不會是土字吧!”沒想到美琪卻肯定了她的答案,司劍覺得不可思議,只聽美琪解釋道“走在上邊,就是走的上部分;坐的下邊,就是坐的下部分;堆的左邊,就是堆的左部分;掛的右邊,就是掛的右部分!”聽完解釋,大家也明白了。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猜字謎,過了好一會兒還發(fā)現(xiàn)覺得少了什么,對了,少了杜青青的聲音,大家這時還發(fā)現(xiàn)杜青青坐著睡著了!原來猜了半天的字謎,杜青青一道題也搶不著,于是一人在一旁打瞌睡了,楊驍飛見了立即輕輕移過去,把肩旁借給她依靠。
再者,自從杜國海知道周其昌的事情后,便讓楊驍飛在報紙上為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周王風(fēng)波”作了更正,以及對周其昌作了不少正面報道,這樣一來,這場風(fēng)波也就漸漸平息了。鵬城也倍感奇怪,于是向楊驍飛打聽這件事,楊驍飛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緣由告訴給他,聽后,鵬城更加奇怪:周家與杜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杜家寧愿冒著報社名譽受損的危險而幫助周家?
“周王風(fēng)波”突然平息下來,周其昌心里也特別奇怪,不知道是誰在背后幫助自己?他心情舒暢,正在庭院散步,突然客廳的電話響起,他接了電話后,臉色大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掛了電話便匆匆出門。
周其昌坐車來到一家咖啡廳,他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咖啡廳的玻璃墻邊的一張桌子旁坐著一位中年男子,他向剛下車的周其昌招了招手,雖然似曾相識,但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周其昌走進(jìn)咖啡廳,徑直走向他的位置,一臉疑惑,“請問,你是?”
“你不認(rèn)識我了?”那中年男子見周其昌來了,立即起身,一臉微笑。周其昌再次仔細(xì)打量,但始終還是沒有想出來。
“你難道忘了二十年前你所幫助別的一位朋友?!甭犃怂奶崾?,這時周其昌還想起他,“你就是杜國海!”舊友相見,分外親切,兩人立即坐下來,敘舊敘舊。
從這次敘舊聊天杜國海還知道,當(dāng)初大學(xué)畢業(yè)后周其昌便跟著父母去了臺灣。談著談著他們又說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兩人都為對方擁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yè)而高興。隨后,周其昌十分感謝杜國海對自己的幫助,假如這次不是他出手幫忙,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杜國海說這是他應(yīng)該做的,假如當(dāng)初不是他接濟(jì),便不會有他的今天。說著說著,杜國海又說出了當(dāng)初他們的約定:“老朋友,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們二十年前的約定?”周其昌一時還真想不出當(dāng)初到底是什么約定?
“在畢業(yè)前夕,你和我可是訂了兒女親家的約定哦!”聽了他的提醒,周其昌還想起來,立即笑道,“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件事,我當(dāng)初說的只是玩笑話?!比欢芷洳睦镞€是很希望有這樣的“兒女婚約”:假如杜國海真的有這個意愿,把杜青青許配給司劍,也可斷了司劍對美琪的戀情,不然的話,美琪與司劍的戀情繼續(xù)發(fā)展下去,豈不天下大亂了?想到這里,他小聲問道,“不知道你女兒意下如何?”
“這個你放心,我會向我女兒講的!”聽了杜國海的話,周其昌心里的大石終于放下了。
……
無痕冬風(fēng)
然而他們的這一番談話,卻被鵬城派遣跟蹤周其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不知道又會鬧出怎樣的風(fēng)波?周其昌的如意算盤會如愿以償嗎?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