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和冥界之中。
仲契看著自己的宮殿和底下的人手,怒火攻心,“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宮殿的東西全部被打碎了一地,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只差一步,九重天就要被我魔界血洗,一千年的恥辱終于要報了,這忽然回來算什么!”
“主上…”正在仲契怒不可遏的時候,鳩鶴連忙上報。
“說!又怎么了!”
“主上…太陰兵法不見了!還有…將士們好像都不記得練過的陣法了!一切…一切都回去了。”
“什么?!”仲契惡狠狠的看向鳩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主上!這,這都是真的。就好像乾坤被扭轉(zhuǎn)了一樣,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和付出,都功虧一簣。”
仲契現(xiàn)在整個人都氣的在顫抖,周身隱隱包繞著一層黑霧。
眾人從未見過逐上發(fā)如此大的火,在他們的印象里,主上一如既往的都是一個沉穩(wěn)冷靜的人,絕不會像今天這樣急躁而狂暴。
但事實證明,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換,做是誰都會暴跳如雷,急火攻心。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神荼和晝荒也一并趕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晝荒不明所以,他只等著仲契活捉堯羽,那他的擺渡令就要得手了。
失去了這么多,謀劃了這么久,突然來一個這樣的轉(zhuǎn)變,沒有人能夠受得了。
“我們現(xiàn)在都還納著悶?zāi)?本來魔君的怨靈都已經(jīng)召喚完了,誰知九重天來了一招千鳥飛絕,但魔君還是沒有倒下,九重天的最后絕招也用完了,就在最后一擊,當時已經(jīng)毫無懸念了,九重天必敗,但就是那么一瞬間,我們居然全部都回來了,就好像沒發(fā)生過一樣!”
神荼在一旁說的唾沫星子亂飛,他在冥界主持這么多年,活了這么久,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見,讓人不敢相信啊。
“九重天必敗…最后一瞬間…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晝荒瞇了瞇眼睛,盡管是此等危機時刻,他必須要穩(wěn)住心神,好好思考這件事情,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難道……和她有關(guān)?
曾經(jīng)和長琴見面的時候,在仙界的亭子里,少女有說過,她要集齊五方神器拯救天下。
難道就是為了阻止這場戰(zhàn)爭?
原來是這樣……
落落啊落落,沒想到我完成大業(yè)最后一步,還是你阻撓了我。
晝荒眸色愈發(fā)深沉。
周遭的氣息也越來越冷。
“你可有什么看法?”仲契過了好一陣子才平復(fù)下來,是非成敗轉(zhuǎn)瞬即逝,這樣一個良好的契機,不知還要多少年才能等來。
既然一切乾坤已定。
就算他們想卷土重來,沒了太陰冰法,沒了陣法,士兵們什么都不記得,九重天的一切也是一樣的回歸原位,有了誅仙劍,他們的勝算便大打折扣,再也沒有辦法馬上就發(fā)起進攻了。
“沒想到九重天還有這樣一招,應(yīng)該是什么上古秘術(shù),類似于扭轉(zhuǎn)乾坤的陣法。”晝荒已經(jīng)想清楚了一切,但他沒有告訴仲契。
“當時九重天所有的老東西就都在我眼前,剩下的人還有誰有能有這種能力去布下這個法陣?”仲契百思不得其解,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莫不成…和那些小輩有關(guān)。”
“呵,就他們,能有這樣的本事?九重天的老骨頭都是吃軟飯的不成?”仲契剛猜到點眉目,晝荒就冷哼一聲,打斷他的想法。
“嘶…這么細細想來,的確沒有多大的可能。但是,當時的確只有他們幾個小毛賊不在場?!敝倨鯖]有受晝荒言語的干擾,繼續(xù)推算。
“讓本君來細細的想一想。這幾個小毛賊里面,誰最有可能的?堯琴…不對,那是個逆賊。夜?jié)伞詈笠糙s了過來,看他那樣子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那么…嘖嘖嘖,只剩下一個人了?!?p> 仲契和晝荒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是你的心上人啊,晝荒?!?p> “魔君別因為輸了一場仗,連思緒都變得混亂了起來。她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晝荒反駁。
仲契見他這般拐彎抹角的維護,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再加上,不久前她來魔界詢問蠱毒的事情還做了些事情,他就不得不相信,這個少女一定不簡單,“別因為她是你的心上人,就這般袒護啊,本君倒覺得,除了她以外,還真沒有人能有這個本事?!?p> “畢竟,她還有長琴呢?!?p> 最后一句話,晝荒驀然啞言。
“魔君的消息,夠靈通?!睍兓囊彩菦]想到,他居然也知道長琴的存在,但他們真正的身份,魔君一定不知道,那這一切他就算想通了也無妨,構(gòu)不成直接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