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荒打抱起上官嫣然,緩緩站了起來,“堯羽,你的父皇當年,也是這樣對我的父王動的手。你的鯨令…終于顯現(xiàn)出來了?!?p> 天帝身軀一僵,右手不自知的摸上了腰間,鯨令的氣息正在趨于紊亂當中,“你……”
屠蘇會意,抹了一把眼淚,從晝荒手中接過上官嫣然,白衣男子揮手,斗轉星移門便出現(xiàn)在屠蘇面前,腳一踏,二人便消失了不見。
“呵,竟是沒想到,你這么能忍氣吞聲甚至犧牲了一個這樣愛著你的女子,只是為了…探出鯨令?!?p> 天帝冷笑一聲,他不覺得這件事暴露對他有什么威脅,只是任憑自己的心緒,從言語上激怒眼前男子,這樣…他甚是解氣。
九鴿,堯琴以及一旁的雷公電母的不解的看向二人,鯨令…
那不是重明的法器嗎……
“如何不能?這就是你的父皇,手刃忠志之士的證據(jù)?!睍兓恼痉€(wěn)身形,手中幻化出雷音劍。
“手刃忠志之士?一千多年了,這九重天何人不知是重明與魔界勾結在先,父皇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念及舊情將他逐下凡界,未取他性命已是仁至義盡!”
天帝不屑的勾勾嘴角。
“你我這樣算下來,也是同輩之人了,哪知竟如此之蠢。”
晝荒話語落,眼神便一凌,手握雷音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向堯羽,堯羽迅速化出天音劍,擋住了這來勢洶涌的一擊。
晝荒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步步緊逼。九鴿見勢沖了上去,想要助堯羽一臂之力。晝荒回眸,一掌,九鴿便倒地不起。
強大的靈力沖擊著他的五臟六腑,九鴿這才又一次以更加不可思議的眼神正視起這個男人,畢竟這種強悍的靈力,絕非…常人。
“堯羽,你現(xiàn)在所走的每一步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晝荒冷笑,閃身沖了上去。
二人斗的不相上下,堯羽,堂堂天界帝王,九重天的君上,竟然在有些力不從心了。
晝荒凝聚靈力,一劍,刺穿左肩,同一剎那間,自己也猛吐出一口鮮血。
“為了對付我,連這種卑鄙的上古妖術都不惜使用,晝荒,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堯羽單膝跪在地上,天音劍狠狠插入地中,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白衣男子輕飄飄的落地,抬手,逝去嘴角的鮮血,勾唇,“比起你們父子二人,于我,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p> 早已料到九鴿向九重天發(fā)送了紙鳶,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能再耗下去了,提起雷音劍,緩緩向半跪在地上的堯羽走去。
“你要做什么!”
九鴿,以及雷公電母怒喝,晝荒連個眼神都不曾移開。
微微彎下腰,劍抵在堯羽的脖頸處,“既然已經(jīng)魚死網(wǎng)破了,那我如若殺了你,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如若你交出擺渡令,我可放你此一馬,他日相見仍舊是要拔刀相向的?!?p> 堯羽抬眸,聽到擺渡令的一剎那竟是愣了一下,“擺渡令?”突然想到什么,天帝竟是有恃無恐的起身,坦然的一笑,“你費盡心思探出鯨令,是為了所謂的復仇,而擺渡令,你竟然想復活重明?”
“擺渡令,在哪兒。”
晝荒瞇著眼,重復一句,心里計算著紙鳶來回的時間,他只能在這里賭上一回堯羽會告訴他,他現(xiàn)在也沒有能力劫持堯羽離開。
天帝重重的咳了兩聲,收回天音劍,“擺渡令是上古秘令,又不是玉佩一樣的玩意兒,是你說取就取的嗎。嘖嘖,不過,如果你舍得對你的心上人下手,想來她一定是愿意給你的吧,擺渡令離開宿主,宿主就…灰飛煙滅了呢。”
堯羽親眼看著晝荒的身軀明顯僵了一僵,帶著些許幸災樂禍的意味,嗤笑一聲,“你沒有能力劫我走了,擺渡令和鯨令,你現(xiàn)在是一樣都拿不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