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荒在屋子里背對著木門,用法力施展出一道屏障,“你們現(xiàn)在就從這后山跑,能跑多遠(yuǎn)就跑多遠(yuǎn),不要回頭。”
“不!師兄!我不走!”上官嫣然一見男人要極力逼他們離開,頓覺事情無法料想的嚴(yán)重性。
“殿下!我也不走!”
屠蘇正色道,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貪生怕死。
“你們留著就只會拖后腿!”
晝荒冷冷地開口,左手維持著隱匿氣息的屏障,右手蓄力將二人送了出去,上官嫣然和屠蘇眼睜睜看著男人的臉逐漸縮小直至消失。
空蕩蕩的屋子里,只剩下晝荒一人。一襲白衣,更襯得他此刻的清絕無雙,送走二人后,眼眸中的冷意才逐漸迸發(fā)出來。
推開木門,男子走到眾人面前,淡淡一笑,“派這么多人來看我,我真是…好大的面子?!?p> “看你?我們是來殺你的!晝神殿下勾結(jié)魔族,費(fèi)盡心思將我天界太陰兵法盜走,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堯琴抽出千索鞭,狠狠地在地上甩了一鞭子。
“晝神殿下,你若是交出太陰兵法,我等定會向天帝稟報從輕發(fā)落。”雷公經(jīng)自家夫人的點(diǎn)撥,非常中立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那東西不在我這兒?!卑滓履凶游⑽㈩h首,算是對雷公一番話的致意,微風(fēng)吹拂著他的面容,笑意仍舊溫潤如玉,不可破滅。
“還跟他講什么條件!太陰兵法失竊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了,指不定早已落入仲契手中。晝荒,你今日就該命絕于此,還有…”
堯琴說到這里,忽然停頓下來,毫無畏懼地朝前走了幾大步,在離男子只有一米的方向停住,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你那心愛的女子,今日我沒殺成她是因?yàn)槟惆肼窋r了一腿,而等你死后,夜?jié)芍荒苁俏业?。而你也不用太傷心…我會讓她盡快去陪你下黃泉的?!?p> 晝荒聽到這里,雙手隨意的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傾,嗓音邪魅磁性,“你若再敢動她,會死的非常難看的?!?p> “你!簡直不識好歹!”堯琴氣急敗壞之下,抄起手中的鞭子蓄滿靈力狠狠的抽了下去,晝荒飛身,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她的攻擊。
其余四人見堯琴已經(jīng)動手了,五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晝荒,無路可退。
只見被圍在中間的白衣男子,手中幻化,雷音劍立即出現(xiàn)在手中,飛身直上,本就陰云密布的天空發(fā)出幾聲震徹云霄的暴雷聲,紫色的閃電直直向雷音劍匯去。
雷公電母瞳孔驟然一縮!
二人立即施法,但匯聚在他們這里的雷與電的力量不及晝荒手中雷音劍的五分之一。
晝荒落地,雷音劍的威力立即爆破四方,五人被齊齊震出幾米遠(yuǎn),眾人皆驚。
“未曾料到這晝神的法力高低,竟是如此令人震驚。”九鴿雙眸微瞇,也展露出了他的本命武器,碎星錘。
雷公電母都只知道九鴿是天帝身邊的近衛(wèi),不善言語,一向獨(dú)來獨(dú)往而他們也只是在今天才看見了這位大人的本命武器。
逼一個幾乎不擺弄本命碎星錘的人拿出他的法寶,可見晝荒的實(shí)力有多么的恐怖和強(qiáng)悍!
手中的鐵鏈甩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后拖著鐵錘沖了出去!
咚咚咚……彭!咚咚!
看似笨重?zé)o比的碎星錘在九鴿的鐵鏈操縱下,竟是以驚人的速度砸向白衣男子,晝荒閃身躲避著,碎星錘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凹凸不平的大坑,激起塵土漫天飛揚(yáng)。
鐵錘在逼近,九鴿也在一步步的靠近晝荒,晝荒手中幻化,雷音劍匯聚天地之間的雷電之力劈向碎星錘的鐵鏈,刀光劍影之間,九鴿的鐵鏈已經(jīng)斷成三截!
其余四人一陣唏噓,團(tuán)團(tuán)而上,一齊朝晝荒涌去。